而且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还都婚后不久,要是后者呢!
更是疑点多多,我在这里工作两个月了,没见过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就在王小婉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听到身后的铁门发出被轻轻推开的“吱吱”声。
惊得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她转过去,脖子上一痛,霎那间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
“一试就试出来了,果然是个卧底,嘿嘿……小母狗,还是个警花母狗。”许田举着高压电流枪,脸上浮起猥琐的淫笑。
踢了她几脚,见陷入昏迷的王小婉毫无反应,许田掏出手机,开始向孙颂博汇报,“孙部长,您好,我是小田,和您预料的一样,小婉果真是个卧底,我用电流枪把她打昏了,现在就送往9楼。”
许田将王小婉拖进电梯间,然后掏出一张身份卡,插进卡槽,顿时,表示7层以上层数的按键由暗变亮,可以使用了。
他在数字9上用力地按了一下,电梯快速上升,不一会儿便到达了9楼。
梯门无声地开了,他将电梯卡拔出来,然后拖着昏倒的警花,向标有处置室的房间走去。
处置室里有两个男人在等待。
“不出所料,果然是个来卧底的母狗女警,怪不得心里不安,总觉得这个派遣职员非常可疑呢!”张横查看着王小婉利用手机拍摄的照片,脸上呈现出一片阴晦。
“不愧是曼陀罗!感觉就是灵敏啊!”孙颂博由衷地赞扬道,虽然他跋扈惯了,还和张横不大对付,但对有本事的人依然心存敬意。
不用孙颂博吩咐,张横和许田开始动手,将昏睡不醒的王小婉脱到身上只剩一条三角内裤,然后将她抬到妇科检查椅上,用染血的皮带将她的头、两手、双脚固定住。
“接下来做什么?像平时那样审问吗?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不会死硬地不开口吧?或者胡诌一顿,将我们搞晕。”许田望着张横,紧张地问道。
“许教官,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眸中寒光一闪,张横不悦地反问道。
“不,不,张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事总裁已经知道了,派遣职员还归我管,我要向总裁汇报的。”许田连忙解释道,组织里一共有两个具有非凡本领的曼陀罗,无论哪个都不能得罪。
“放心吧!撬开她的嘴非常简单,会让你有所交待的。”既然是总裁过问,张横不好说什么,哼了一声把此事揭过。
“许田,你回去吧!剩下的事由我和先生处理。”
孙颂博挥挥手,叫许田离开,然后对张横说道:“先生,这里交给你了,我回监控室。”
“好的,我带上耳机,您可以随时下达指示。”张横点点头,向孙颂博施了一礼。
待孙颂博消失在门外,张横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革口罩戴上,只露出戴着茶色眼镜的眼睛,然后将各种大小的注射器、盛有多种颜色药液的玻璃瓶,以及装有各式药片、粉末的零零散散的药瓶,一字排开,放在桌子上。
拿起一个茶色的玻璃瓶,拧开盖子,他将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药瓶往王小婉鼻子上一凑,只听“嗯啊”一声,昏迷的警花发出了一声呻吟。
费力地睁开眼帘,王小婉扭动着身体,很快发现不对,不仅身子动不了,连脖子都不能转动,不由惊慌地叫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戴着黑色的皮口罩,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张横就像没听见似的毫不理会,将两个装有蓝色点滴液的输液袋悬挂在吊架上。
“呀啊……不要……我在哪里?这里还是学会大厦吗?”正对她的壁挂石英钟比记忆里的时刻前进了10个小时,失去意识时是上午9点左右,此刻,时针指向下午7时,其实是张横把表调快了,想利用时间的错觉扰乱她的心。
王小婉如何晓得这些鬼蜮伎俩,还以为自己昏迷了很长时间,不由中了他的诡计,陷入到六神无主、疑神疑鬼的状态,惊魂不安地问道。
已经过了十多个小时了,他们一定对我做了什么吧!
糟糕,手机里有新拍摄的照片,完蛋了,我肯定暴露了……王小婉快速地思考着,由于非常紧张,额头上渗出了汗水,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令她极度不安的男人没有采取任何消毒措施,就信手一挥,将点滴管上的针头扎进她左臂臂肘的内侧。
紧接着,右臂相同的位置也被扎进了点滴管针头。
这点刺痛不算痛,可以说没什么痛感,但王小婉却对手法比护士长还要熟练的男子非常恐怖,感觉对方就像对待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不把她看做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你是医生吗?你在干什么?不要啊!放我下来!求求你,说句话吧!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