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学里,兰镜鲤站在生命科学学院的门口,跟一位头发花白的教授攀谈着,目光时不时落在绘画着穿心草植株和解剖图上。 “教授,我很喜欢这幅科学画,您笔触细腻,画得惟妙惟肖,我真的很想要。” 教授长叹一声,算是允了这幅画,实在是这位小同学找着时间就来上他的课,又殷勤地帮他干些实验室的杂活。 问她是不是想从服装设计,转专业来植物学,她又说不是,只是很想珍藏他的科学画。 这幅龙胆科穿心草属的巨幅穿心草科学画,耗时一个月,而且他年事已高,很少给出墨宝,但架不住这孩子真诚,一双明澈的眼睛看得他心软。 “谢谢教授,我会马上转账给您的,下周实验室我也会准时报道的,”兰镜鲤朝教授鞠了一躬,生怕教授会不收钱似的抱好画跑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