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念斟酌了一下措辞,“可能是有,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享受当下相爱的那一刻不就好了吗。”
季长宁啧啧两声,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江淮序是商人,最看重长远,当下的贪恋对他来说可能会有些残忍。”
许初念放下杯子,“可是以后怎么样谁说的清楚?”
“你傻呀。”季长宁睨她一眼,“男人适用儿童心理学。”
许初念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季长宁接着说道,“你现在就喜欢他是吧,除了他谁也不喜欢是不。”
许初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季长宁清了清嗓子,“画饼会吗?你就告诉他,你这辈子非他不可,不管怎么样他都在你的第一位。反正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样的。”
许初念一脸不可置信,“看不出来啊,你这么通透啊。”
沈清梨也觉得惊讶,“你跟司首长也画饼?”
季长宁罕见的红了脸,“我们哪需要。”
许初念和沈清梨:“哦~”
季长宁忙转移话题,“你跟江总怎么了?”
许初念叹了一口气,单手撑着脑袋,“我把他弄哭了。”
“嗯?”
“嗯?”
两道带着难以置信的疑问词响起。
“谁哭了?”
“江淮序。”许初念伸出两根手指头,“哭了两次,一次醉酒,一次清醒的时候。”
季长宁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江总看着不像是会有泪腺的人啊。”
“是吧,我以前也这么想。”
“你有前科?”季长宁突然问道。
“嘶~”许初念倒吸一口凉气,“按照目前这个情况来说应该算没有。”
“应该。”
“嗯。”许初念甩了甩脑袋,“长宁你别乱晃,我脑袋晕。”
摇一摇把你脑子里的水摇出去
“阿远,那是你姐?”
不远处的座位上,几个男人穿着宽松的上衣,一副朋克风潮男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