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摸脸,刚伸出的手还沈时序打掉,陈嘉之小声问,“你怎么了啊。
捡瓶子的环保行为值得夸奖,但在医生眼里,用这种方式捡瓶子等于跟亿万细菌亲密接触
喝过的人有没有传边疾病?有没有附着污物?
摸了瓶子又摸脸,感染简直就跟玩
儿似的
打扫卫生的大妈过来,瞧见地上堆着一山的空瓶,“哟,小伙子们这是在干嘛呀
郝席笑着把黑色垃圾袋递过去,“阿姨,垃圾桶装不下了,散在周围我们帮忙捡了捡。
“好棒的三个小伙子啊!”大妈笑着接过,“麻烦你们了啊。
被推到洗手间洗三遍手,灯会算是不愉快的结束了
不知道沈时序为什么会生气,总之陈嘉之坐在副驾驶一个字都不敢说,车子刚预热,骚红的拉法挨着驶了过来。隔姜两层玻璃。郝度不停使眼色
回头看了眼并未启动车子的沈时序,陈嘉之把车窗降下凑过去,小小声,“怎么了。
郝席也从车框探出头。凑过来,以同样音量:“那饮料叫什么啊。
得还以为来当和事佬呢
“激情一頁,
得到回答的郝席抛来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一脚油门就消失了
车子肩动,陈嘉之也重新坐好,不停地偷偷瞟主驾驶位的人。
不甚明朗的狭小视野里,沈时序轮廓分明得逼人,嘴微微抿着,一副冷淡又锐利的样子。
神思游离间,车厢忽然响了句,
"看什么。
眼珠子没动,大脑在放空,陈嘉之下意识接,“你的侧脸,好好看。
车减缓,直至双闪停在路边,沈时序扭脸望来,平静地问,“正脸不好看?
这才清醒,陈嘉之仓惶移眼,声线有些抖,“正脸不敢看。
不知道哪个字眼取悦到,恍惚间,沈时序倾身靠近,同时后颈覆上了一双温热的手,带着微妙的力道往前扣,游移的手指来到耳垂,大拇指指腹落在下唇瓣,重重揉弄了下,接着慢慢伸进湿热的口腔,压着齿冠磨了磨。微张的嘴唇存不住分泌的睡液,双腮下陷一嘬,吞咽中,陈嘉之感觉沈时序力道在加重
然而,指腹还在继续探索,沿着齿列滑向口腔深处,抵住上颚,一下一下反复摩擦,
身体抖起来,慌忙退缩中沈时序紧紧捉住他的手,垂眼朝下,冷淡一瞥,说,“这么敏感?
口腔里塞着东西,当然得不到回答
他啧啧感叹:“真可怜。
喉咙酥痒不已,脸颊红的快滴血,陈嘉之呜咽着求饶
但沈时序没给他这个机会,捉着他的手继续往下,摁上去,带着力道揉了揉,凉凉抬眼问:
“激不激情?‘
“一下还是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