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失水。”
乐望舒俯身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传入耳中,惊讶的同时又带着放松,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你、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珞珈给他喂了点水后开始挖底。
就在乐望舒以为他忘记时,怯懦细柔的女声给出答案,“江蝶梦。”
江蝶梦说的并不利索,因为被感染原因,每条外界给予她的信息,她都要过滤好久才能在大脑中检索做出回答。
“你是个女生?!”
“嗯。”
可能是自己的反应太大,也可能是江蝶梦本身的自卑,她逐渐将自己蜷缩起来,看起来又闷又奇怪。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望舒急忙做出解释,“抱歉啊,我只是太惊讶了,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呃”呲呲啦啦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转却来说是在江蝶梦那,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生长。
“啊啊啊啊,”江蝶梦在地上开始打滚,尖锐的指甲开始撕扯腿间生长的肉,皮肉绽开,鲜血如喷泉迸裂涌出。
江蝶梦撕扯着嗓子,声音哑到几乎气音,“快,给我刀。”
乐望舒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震惊到了,原来被感染的人□□生长速度这么快的吗?
看着江蝶梦在地上痛苦地扭曲,无助地嘶吼,他才反应过来,把削尖的木棍扔给江蝶梦。
江蝶梦捡起来直接就往腿间刺,紧接木棍顺着腿缝往下划去,来回反复,刚连上的肉就又开始分裂,江蝶梦身下的土地已经被血浸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周围的草仿佛有了意识,蔓枝开始疯长,朝着江蝶梦的方向延伸,准确来说是她腿部流血的地方。
乐望舒拿起旁边的大木棍就开始驱赶,但那些植物也是像是开了灵智,顺着木棍就往上缠,他的手再次被反绑在身后,藤蔓攀上大腿向腿根处延去。
“哎哎哎,大哥,求你,别再往上了,”他看着那藤蔓从自己腰线处进入,凉飕飕的空气吹着自己那可怜的命根子,冰凉光滑的触感让他心生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乐望舒就感觉自己被束缚住,那藤蔓竟然像开了灵智一般,奇妙的是,这些藤蔓没有利刺,特别光滑,身体被紧紧束缚后又猛然松开,收放自如的力量感快要把他逼疯。
我靠,正拍摄呢,他不会死在这吧,那以后的直播该怎么办。
屏幕在观看及视角追随的观众:???怎么突然黑屏了,是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