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借由无色权能回归的亡灵吧,死去之人又怎么明白生者对命运的宣战。”
比水流从御芍神紫的背上下来,雷电围绕着他,黑发在瞬间变白,恐怖的力量在此刻爆发。
“拖住他们!”钢琴师率先发动了攻击,公关官紧随其后,火力正面压制,阿呆鸟和外科医生左右偷袭。
凭借他们想要战胜王权者基本不可能,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拖住绿之王和御芍神紫。
正在楼下战斗的宗像礼司和磐舟天鸡有所感应的抬头看去,宗像礼司惊讶于绿之王力量的强大,磐舟天鸡则是在担心比水流的身体。
作为从小将比水流养大的人,磐舟天鸡太清楚比水流的情况了。
使用力量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强大,甚至能击退黄金之王,但是一旦结束,比水流的身体就会因为超负荷变得虚弱,甚至会昏迷。
啧了一声,磐舟天鸡再次隐入雾中,他要尽快去帮助流。
港口黑|手|党,魏尔伦在地下室安静地翻看着兰波留给他的日记,这段时间调查一而再再而三碰壁让他很烦躁。
尤其现在森鸥外中了异能,整个港口黑|手|党都出动了,他不得不暂时留守港口黑|手|党调查被迫暂停。
小心的合上日记,魏尔伦有些烦躁的走出房间,在路过一个被封锁严密的房间时里面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这位先生,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能放我出去吗?”
那是一个少年的声音,无措,惶恐,害怕,让人忍不住驻足。
魏尔伦停下脚步,这个房间里的人是中也亲自带回来的,带回来的时候被严密包裹,根本看不清样子。
不过中也和他说过,让他离那个房间远一点,里面的那个人和之前的叛逃事件有关。
原本是准备处理的,刚好赶上森鸥外昏迷,整个港口黑|手|党乱作一团,这个房间里的人暂时就被搁置了。
不过居然向他求救,不知死活。
魏尔伦冷笑一声,冷漠的转身离开。
来到港口黑|手|党内部的酒吧,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吧台边,连酒保都不知所踪。
魏尔伦看着那道背影僵硬在原地,连呼吸在这一刻都放轻了,似乎害怕将这一刻的美好击碎。
吧台边的长发男人缓缓转身,他看着僵硬在原地的魏尔伦露出笑容,“要来喝一杯吗,保尔。”
“阿蒂尔……”魏尔伦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到了鸟儿。
兰波起身,成为亡灵之后他不在畏寒,穿着黑色的风衣一如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超越者。
“是你吗?我是在做梦吗?阿蒂尔,对不起我……”魏尔伦想要伸手触碰,但是又畏惧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