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趴在桌子上哼哼着,一动都不想动。
张旭找了块帕子,替舅母擦干净,抱着她一起坐到床边。
张艳抱着张旭,脸贴在他胸膛上,回味着刚刚的余韵。
张旭低头,在舅母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逗的张艳咯咯笑了起来,在他后腰拧了一把,说道:“叫你爹,你要让我怀个儿子,我叫你爹都行。”
张旭心里一阵阵发热,也笑了起来:“舅母你在床上,是不是总叫舅舅爹来着。”
“呵呵,爹爹,哥哥,都叫过了,我要有儿子,就叫他插我。”张艳不知怎么说了那么一句。
张旭心里一动,随即想到了娘曼妙的身躯。
他晃了晃头,低头轻声说道:“娘,我就是你的儿子,我想插你。”
说着就要把舅母压倒在床上。
张艳低头看张旭的下体又挺立了起来,忙说道:“不行不行,你身子才刚好,不能做这么多次。”
说着忙把襦裙放了下去,遮住自己双腿。
她把张旭推了起来:“等你身子大好了,想要几次都行,今天就这一次了。”
张旭扁着嘴,一脸欲求不满。
张艳把他推出门去,“小祖宗,你就忍两天,等身子好了再过来,快回家去,要不你娘该疑心了。”
张旭溜溜哒哒向家走着,抬头看了看日头,已经未时了。他在心里编着谎话,以防一会儿娘问起他去了哪,自己回答不出。
走进院子,见娘正蹲着翻晒在地上的棉絮,张旭玩心大起,从后面捂住了娘的眼睛。
张旭故意粗着嗓子说道:“猜猜我是谁?”
玉娘吓了一跳,但听到声音,猜出是张旭,在他手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不许胡闹。”
张旭汕汕的松开了手,丧气的说道:“不好玩,娘每次都能猜到我是谁。”
玉娘忙完了手里的活站起身来,在他额头轻点了一下,“娘能闻出你的味道,呵呵。”
张旭抬袖闻了下,“什么味道呀,我怎么闻不出来?”
玉娘边向屋走边说道:“我是你娘,只有我能闻的出来。”
张旭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进屋玉娘拿起帕子绣着,张旭又拿起那卷一上午也没读几个字的书,随意翻看,不时和娘聊句天。
有时玉娘考他几个问题,张旭也对答如流,更多时二人都不说话,只是偶尔抬头,却总能看到对方会心的眼神。
这暖洋洋的午后,张旭只感觉自己心里一片安宁温润,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岁月静好?
薄薄一册书,翻了两遍都快背下来了。于是他放下书,两手撑颌,一心一意看娘做女红。
“不看书,看我干什么呀?”玉娘没有抬头,随意说道。
“娘,你真好看”张旭眯着眼睛微笑说道。
“娘哪里好看,都老太婆了”其实,她也才三十出头而已。
“谁说的,娘哪里老,我觉得娘是这天下最好看的女子了”张旭说道。
“王府里有那么多好看的女子,比娘好看的多了。”
“她们怎么能和娘比,都是庸脂俗粉,每天变着法的讨好世子,恨不能都钻他床上去。”
玉娘来了兴趣,放下帕子,看着他笑着说道:“呵呵有没有喜欢你的小丫鬟呀。”
张旭脸上一囧,说道:“我哪里敢,我都不怎么敢正眼看他们,我一个外人成日里出入王府内宅,无一日不小心谨慎,一步踏错就可能招来祸事。”
玉娘握住张旭的手,心疼的说道:“这几年苦了你了旭儿,都是娘没用。”
张旭将手翻转,握住了玉娘纤若无骨的小手,笑容有如阳光般灿烂,“我一点也不苦的,娘,王爷王妃世子对我都挺好的,而且,看到娘不再为银钱烦恼,我真的很开心。”
玉娘泪水模糊了眼帘,这是开心的眼泪,儿子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心里塞得满满的,都是他。
玉娘扭头拭了下眼泪,笑着说道:“有你真好。”
张旭心里一动,看着娘波光潋滟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心跳的有点快,娘的眼神里,好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年龄还太小,看不出娘眼中浓浓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