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将她放在了床榻边上的窗下,见她迷迷茫茫摸索半天,不知该如何配合,闻朝干脆将她摁好,将她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褪去,在?她不安的频频回望下,闻朝向前一沉……
……
——
两口子在?屋里闹了一回,那个先催着人去歇息的女郎结束后倒是自己先卷着被子睡着了,留闻朝一人收拾残局。
经这么一闹,两人睡得也沉,到了夜里戌时?四刻,两人才再度出现在外头。
热了一遍又一遍的饭菜被一一端上桌,早已?饥肠辘辘的徐初檀简单净了手后便抓起筷子夹菜往嘴里塞。
闻朝看徐初檀饿得直往口中塞菜,便主动替她盛汤,“喝点汤,别噎着。”
徐初檀鼓着腮帮子端起汤碗抿了一口,那汤实?在?太烫,才喝一口,徐初檀便将汤碗放下。
正当两人吃着,越山正巧登门。
虽然这不是见人的时?候,但徐初檀心里感激越山,便让翠露去将人请进来,另外,她还让丹霜去取几样好东西给?越山做谢礼。
待越山进来向夫妻二人行过礼之后,徐初檀便邀请越山坐下。
越山下意识看了一眼闻朝,见闻朝颔首,他才放心地在?靠近闻朝的那一侧坐下。
“世子爷,夫人,越山过来是想同二位汇报三爷的事的!”
徐初檀立马来劲了,“那个色鬼受完刑了?”
“虽然世子也退了一步,但衙令到底不敢过于松懈,所以那二十杖打得没掺一点水分!”
奸污妇人乃是当朝重?罪,为惩奸污妇人的歹人,此类事件用的皆是钉杖。
徐初檀曾听徐清晏描述过钉杖之刑,歹人褪去外衣,仅留一层,满是短钉的木杖用力落下,歹人轻则破皮流血,重?则当场疼死?。
“他是活着被抬回来了?还是死?了才抬回来的?”
越山,“三爷还活着!不过夫人可能不知道,今午刚打了十杖,三爷就?疼晕过去了……于是衙令就?等他傍晚醒来再继续打!打完最后十杖,侯爷就?趁着夜黑风高,将人给?弄了回来!”
徐初檀冷笑一声,“区区二十杖简直是便宜他了!像他这样的人活该被直接打死?!”
闻朝淡淡道:“他已?不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了。”
徐初檀微怔。
“听府中的下人说,他已?经对两个丫头做过这样的事情,那两个丫头一个是家生子,反抗不得半分,最后将此事咽了下去,另一个也是雇进来做工的,他家里人过来闹了一通,为了息事宁人,许夫人让那人做了老三的屋里人……”
徐初檀恶寒阵阵,“他今年才十六岁,竟然已?经做了这么多腌臜的事情!”
越山同样愤慨,“同一个爹生的,我?们世子爷十六岁起早贪黑习练武艺,心里只想着建功立业!而三爷十六岁却心思不正,祸害良家女!”
越山这么一对比,徐初檀看闻朝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