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咚西眼都看直了。
她将头摆回来看着马雯的眼睛,蛮激动:“冇反應啊!佢教人打波仲摸緊人地只手。(没反应啊!她在教人打球还摸别人的手。)”
马雯:“佢串你啊?(她在挑衅你啊?)”
“我點知啊!(我怎么知道!)”
“你串翻佢!(你挑衅回去!)”
“我地咁佢都冇反應,則係點都串唔喐架啦。(我们都这样了她都没反应,就是说怎样都挑衅不动她了吧。)”
“又係,咁下次串。(也是,那下次再找机会。)”
“哈?一定要串?(哈?是一定要挑衅?)”
“斗串,你串唔過佢你就死。嗰塊蛋糕就係,佢知道你care過佢。(对啊,你们比气场,你要是让她知道了你比她更有所谓你就死,那块蛋糕就是这样。)”
“ok收到。咁宜家點?(ok收到。那现在怎么办?)”
“理得佢,反正你地宜家chanchannel了,意思係佢夠open,你都夠open,以後就算一個唔覺意發生乜超出尺度嘅事都係因為你地超open。一切都係順理成章。(管他呢,反正你们现在chanchannel了,意思是她够open,你也够open,就算以后一个不小心发生了什么超出尺度的事情都是因为你们很open。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我有話過要同佢超出尺度?(我有说过我要和她超出尺度?)”
“你唔想?(你不想?)”
“又幾想嘅??哇你都好識扣喔。(倒也不是不想……哇你还蛮会泡妞的。)”
“梗係。(那是。)”
“咁則係你幾時可以落去咧,好撚重啊。(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下去呢,好他妈重啊你。)”
“過橋抽板。(过河拆桥。)”马雯骂一声,从麦咚西身上下来,两人自由之后第一时间不约而同往台球桌那边看,陈匠北倒是不见了。
“人咧?(人呢?)”麦咚西。
阿常:“知唔知你地密針咗成個世紀,人地早走啦。(你们知道自己私聊了一个世纪吗,人家早走了。)”
马雯:“唔係啊,佢同事未散。(没有啊,她同事不是还没走吗?)”
权哥:“頭先轉咗個彎唔知去邊咯。(人刚才转了个弯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麦咚西摸了摸工装裤的口袋把手机拿出来,寻思再度征集意见发个怎样的短信问候一下,然后手机屏幕弹出了陈匠北的名字。
电话来了。
在座所有人围着这手机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