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旁不正常的压抑气氛,方知微缩了缩小脑瓜子,像只鹌鹑一样深深的将头埋进几乎没有的胸口,但是无知的大眼珠子时不时的往边上瞟了瞟。只看见一个女子面色狰狞似恶鬼一般,右边的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的样子,那身后仿佛乌云,密布,恶鬼隐现。小姑娘眼睛只得咔咔咔的回过来,直愣愣的,没有一丝神采。郑西觉很识趣的不开口,在后面正经的猫着,一动也不动,嗯,装作一动也不动的,话也不说,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连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丝。像极了他二嫂子给小侄子辅导功课时他二哥在家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心中暗叹:知行,危矣。晏新安!沈无忧几乎是将这三个字一个一个一个咬出来的,她感觉自己现在快要气疯了。声音很低,再加上人声嘈杂没有人注意他们,所以没有其他人听得到。“这个蠢货,他以为自己报个假名就能瞒得过这里这么多人吗!他是不是以为这里不能带留影石就能让别人忘记他长的那个样子了?”沈无忧愤怒的盯着了一眼身边瑟瑟发抖的小鹌鹑,仿佛那就是晏新安一样。“这里这么多人,每个人说一点特征都能找个画师将他给画的清清楚楚,分毫不差,到时候他晏新安的大名可就传遍三省了。”郑西觉虽然很想说这个可以有,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一句话都不要说。“好样的,晏新安你可真行,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装起来了!还传世,数十年甚至上百年都不见的传世,你居然为了见两个下九流的货色写出个传世,还有,小苹是谁,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有个心心念念的相好,很好,非常好,等你出来我俩好好交流交流,你要是不跟我交流出个二四五六八来,老娘活剐了你!”说完仿佛意犹未尽一般,但是又有什么哽在嗓子眼里,说不出话来,沈无忧一时气不过,直直的抬起巴掌。“啪”,感受到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郑西觉硬是一点都不吭声,身子甚至晃都没晃一下,只是心中更是同情。这一掌,十几年的功力,不知知行你可否挡得住呀。挡不挡得住晏新安暂时还不知道,他只觉得一股寒气起来,让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是即将到来的胜利果实又让他瞬间驱散这股寒意。一点都不怕,甚至想唱歌!塞纳河畔,左岸的咖fi~我手一杯,品尝你的i~留下嘴硬的zui~芜湖~~~一手告别地球没有花里胡哨。全是感情,没有技巧。高情商!说实话,这个世界其实一开始是有点震撼晏新安三观的,但是后来见多了飞天遁地,妖魔鬼怪什么的,也就没那么稀奇了。以至于这长达三百多米堪比前世某些豪华邮轮的木头船也就没那么令晏新安惊讶了。晏新安走在船板上,感受了一下,木板的质地是要比前世那些钢板硬许多,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铁器来说却又不如,晏新安大概的对比一下,铁的质地差异估计至少是百倍不止。晏新安猜测可能和这个世界的规则有关。可惜晏新安修为差了点,要不是他天生第六感异于常人,恐怕对这个世界的感知都要不入门。出了大厅,穿过内门,脚步声哒哒哒,走廊里房间并排连着,即便是这么大的空间,这么多“包厢”也是将其塞得慢慢的。今天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之中,因此这些平日里比较热闹的房间此时早已空了大半,只留下一些不方便出门的姑娘呆在房间之中。可惜不能洗澡。不然按照电视剧的发展,晏新安很有可能欣赏到某些风景。听到走廊中传来的脚步声,一些姑娘有些好奇,这种脚步声可不像是曲尘画舫那种专门定做的鞋底能够踩出来的。可是这个时间又有那个人会来这呢,怪了。等脚步声稍稍远离,便有姑娘探出半个头来张望,只看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独自一人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看背影束发大概像是个少年,只是看那个方向。难道?有人心中一登,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并不妨碍她们大胆猜测。顺着明着暗着的目光,大概左转右转的的有七八分钟,晏新安终于来到了梦境中见到的地字九号房。晏新安其实知道有人在看他,不过没有恶意,再加上他要拿的东西对于曲尘画舫来说并不重要,他也就不管了。晏新安心中是有些激动的,就像闯过重重难关的探险家终于来到埋葬这宝藏的洞口,探险者坚韧挺拔,手中长枪横立,只要挥舞长枪轻轻一刺,那薄弱的洞门不堪一击,便可直捣黄龙。没有丝毫停顿,晏新安便将手掌放在放在门上,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似乎这门一直是虚掩的。,!左脚先入门中,还未等右脚抬起,晏新安愣了一下“你们好!”说完迅速收回左脚,偏过头看了看边上的门牌,再看向房间内,反复三次确认上面写的明明白白的地九之后,晏新安再次左脚跨过门槛,探入半个身子左右看了看问道“请问这是地字九号房吗?我没进错吧!”什么鬼,梦里面没有这个情况啊,这两个人从哪冒出来的。?大大的问号在晏新安宕机的脑中那么清楚。原本在中午的梦境中,晏新安看到的机缘正是在这地字九号房内,但是这应该是一间空房啊,他只要进入这个房间顺个手就欧他凉的科的啊。两人正是之前震惊八十八老头的剑舞二人。晏新安心中暗自扇了自己一巴掌,“淦,早该想到的那个妖精要传世的理由啊,当时太兴奋了,怎么一下昏了头了!”晏新安暂时想不到会有什么后果,但是直觉告诉他,今天的事传出去他会有麻烦,只不过太多的他也想不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没人告诉我探险家破了门还要击败守卫者啊,这不按剧本走的吗?晏新安尴了个大尬,仿佛不经意般的把右脚给提拉进来,“你们好,我能进来一下吗?”晏新安对于自己已经进来的事实似乎并不承认,他觉得礼貌是人类交流的基本,他很有礼貌。对于晏新安的尬聊剑舞二人并不在意,两人皆是微微一笑,朝着晏新安缓缓下身行了个礼。“妾身公孙知音”“妾身公孙知书”“见过晏公子!”一时间,晏新安好像明白什么叫明眸善睐,顾盼生辉了!红衣使剑的是公孙知音,白衣而舞的是公孙知书,姐妹花,双胞胎的!晏新安好像想到了什么,鼻子有点热,装作不经意的赶忙用手擦了擦,幸好是虚惊一场。摆了摆手,道,“不必客气,二位姑娘请坐。”“公子请!”红衣听音一手虚探,一手扶助落下的袖口,白衣知书则是递了一杯已经泡好的茶水端给晏新安,茶满七分,讲究!晏新安接过茶水便在听音的对面坐下,宛如多年的老友一般自然。这是晏新安的被动技能发动了。“多谢!”“晏公子言重了,今日晏公子一曲临江仙已是让妾身姐妹受之有愧了,想必今日过后,晏几道之名便可传遍石国了吧!”与湘君妖媚慵懒的声音不同,公孙知音的声音显得很清寒,却又不会寡淡,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虽无什么抑扬顿挫的变化,但是就这么简单普通的说话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可惜我不是为你们写的啊,失策了呀!晏新安细细的喝了一口茶,平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说道,“知音小姐看来也是喜好诗文之人啊!”公孙知音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摇了摇头,“妾身喜诗文,确实不急妾身这妹妹十之一二。”那神色,竟是有些埋怨,晏新安感应的一清二楚。“我”晏新安其实想想也明白了,要是这点事都想不明白他就真的白活两世。毕竟是接受了二十八年的现代思想,即便是刚刚认识,甚至还没了解过对方,晏新安也不可能一点都不把女子的名声当回事,哪怕二人只是风尘女子。想说对不起却发现一点都说不出口,毕竟事情已经做了,说对不起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而一旁的公孙知书则是轻轻握住公孙知音的手,说道,“晏公子不必在意,姐姐只是心疼我,不管今后名声如何,能亲眼见到这传世之作,已是万分荣幸,又岂敢埋怨公子一二。”与公孙知音相似,公孙知书的声音同样清澈,只不过相对于姐姐的声音,妹妹的声音少了几分忧郁,多了几分明朗。“只是不知那小苹是哪位姑娘,竟另公子如此念念不忘,痴情至深!”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谁啊,跟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差了有一千年呢。“过去之人,便不必再提了!”“公子节哀!”好吧,这个误会大了!晏新安无奈,不过也不解释,撇过头,透过窗子却看到已经深沉的夜色暗道一声不妙。再次看向二女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对着门两手轻挥,两道掌力随之将门给带上了。随机在二女诧解的目光中身形一闪,来到二人身后,未等二人反应过来发出声音,便是一手捏住一根脖子,在后面轻轻一按,二人便昏昏的晕了过去。晏新安慢慢扶住二人瘫软的娇躯,慢慢的放在桌上,一阵阵幽香传入晏新安的鼻孔中,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回家怎么解释啊,烦死了”“唉,拉上那三个家伙打掩护吧!”随机甩了甩头,开始了翻箱倒柜的勾当!:()诸神与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