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他娘的还是人么?
一个翻滚,柴令武顺势躲在一棵树后。
隔着树朝着颜韵怒喝道:
“颜韵,你要做什么?”
颜韵闻声怒笑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露杀机,还威胁我回去要小心点?
怎么,你这是要劫杀我么?”
颜韵一抬手,折叠弩里面的箭矢就发射了出去,又一人捂着腿躺下。
“颜韵,我要去陛下那里告你!”
颜韵冷笑道:“如今打不过就要找陛下?
要去就赶紧去,去了刚好和陛下对一下江州发生的事情。
打伤了几名家仆而已,我赔钱就是了!”
柴令武见颜韵身前还有一人未动。
他不知道这人是谁。
但有本事站在这里的,想必手段自然是了得。
这没法打,谁没事带弓弩啊。
自己这边唯一带弓的人还生死不知。
“认输,不打了!”
柴令武果断认输。
打不了,这根本就打不了。
借一步说话告一段落,一盏茶的时间不到,柴令武这边就折了三人。
颜韵还是没敢下死手,真要有这个想法。
这里面怕也就柴令武能活着。
布隆还没动呢!
“我认输,我一会儿就说几句话可好,你可以在边上听着!”
颜韵摇摇头:“不好!还是那句话,只要送到了大理寺,你随便说,我看都不看一眼!”
柴令武犹豫了片刻:“那陛下那边?”
颜韵笑了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落井下石,也不推波助澜!”
柴令武朝着颜韵拱拱手:“欠你一个人情!”
柴令武带尸体离去,直到走远,一直闭目养神的柴令武才睁开眼,他重重地往车窗上捶了一拳,恨声道:
“既然撕破了脸,今后那就别怪我柴家无情。”
柴家马车进了长安,恰好在晒太阳的二囡抬起了头,思考了片刻后十分不解道:
“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这群人到底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