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狐狸精的字眼对她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心里只惦着一件事情——那日在停车场,她对他说了些什么?
不要让我再为了你流泪,我真的不想要了
她怎么可以说不要了?在他试图努力去抓住什么的时候,她却要他放手
“是我,是我自己不好石头,你在哪儿?怎么办?我好想你,我好想见见你”捂着脸,她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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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为了萧遥是否辞职的事,再起风波。
捍卫工作到底的萧遥跟一心斩草除根的萧母,进行一番激烈抗辩之后,最后采用萧文俊折衷的办法——先请个长假,也好暂避风头。
由于邵尊的特别通融,萧遥果真放了长假。
半个月过去。
萧遥每天都在等,等着任何跟聿擎有关的消息传来。
直到某日,邵尊忽然打来电话,劈头一句就是让人掉魂的话
“他快不行了,你快去见他!”
当晚,偷偷摸摸离家的萧遥,搭上邵尊的车子,在夜色浓重中,直驱省道公路。
“呜呜呜”
“省点用,面纸被你用得只剩一半了。真是的,还真能哭,又不是带你去奔丧”
“啊?哇呜”剩下半盒的面纸,没了。
“好啦,我就坦白告诉你好了。他没事,爱面子的毛病是死不了人,顶多是不像人。他啊,明明想你想得要死,偏偏又嘴硬,我怕他会因为这样真的挂了,所以才想说干脆带你过来,看你能不能治好他的毛病。”
“你”笑了,萧遥总算出现笑容,可是——“呜”
“哇勒,怎么又哭了?”
“我、我是太高兴了嘛。”
“唼!难过也哭,高兴也哭,女人真是”
就这样,载着女人哭声和男人碎念声的车子,走过省道,到了市郊,七拐八弯,来到一处静僻的山脚下。
“到了。”邵尊指着不远处还透着微弱光源的房舍。
萧遥连忙抹着眼睛,引颈望去,问:“他就住在里头吗?”
“嗯。他不想去应付那些记者,所以特别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下来。呐,我就送你到这儿,你自己进去——”话刚落,车门已经被打开了。
萧遥下车,撩着裙摆,一路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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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他就在眼前了一片蒙蒙月色,摸人屋内的萧遥,脚步就着光源处移动。
来到某扇房门前,从虚掩的门缝里,她瞧见了他!
萧遥紧拧着拳头,鼻腔一阵酸涩,哽咽地逸出破碎的唤声:“石头”
稍早被邵尊缠着“陪酒”的聿擎,听见她的声音,不免怀疑自己是否醉得离谱?转身掠眼,扫及门口处那抹情影,他脊背一直,两眼在瞬间一亮。
“遥!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应该说谎,我不应该骗你”答非所问的她,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喃语。
“你骗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