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气氛到那儿了;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
郑川气急败坏地道:“你们俩……,已经越礼了?”
“嗯!没错。”
“你,你、你、你……,唉……!糊涂啊!
你也就罢了,怎么孔小姐也那么糊涂啊!
她可是孔家的人啊!这下子名节都不要了吗?
若只是她自己,这倒还是小事;这要是我儒门的名声受了影响,唉……”
宁唐赶紧安慰他道:“山长!这个您不用着急,这点担当我还是有的。
反正不管有什么事,您一律朝我身上推就行;所有的黑锅,我一力承担。”
“你承担!你担得起吗?
我问你,孔小姐一大早就留书出走了;她在信上可没说要去哪里,你知道她要去哪儿吗?”
“她说是要回孔城去了;要嫁给我的话,总归先得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吧?”
山长郑川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傻啊?怎么可以放她走呢?
知礼而不守礼,是为淫妇。
她回去了,不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呢!
我估计,被幽禁起来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你难道连这一点都想不到吗?还是你就是一个负心之人?”
被郑川这样训斥,宁唐的情绪却并未受到影响。
他反而向郑川问道:“山长!但凡能刻上汗青石的内容,孔城祖庭那边肯定也都会知道吧?”
“是啊!不过这又怎么样?你难道还能凭着这个救出孔小姐不成?”郑川反问道。
“我觉得,我这一首诗至少可以让他们明白我的态度。‘仗剑江湖为红颜’这一句,足够表明我的态度了。”
“你还真是癞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气!你就算再有能耐,也只是一个人。
你要面对的儒门,那是一个巨大的势力。
你真以为,你自己能一人一剑,把整个儒门打翻吗?
就算你是天星宗门下的弟子;可你的身份不过是个被外放的行走供奉,你觉得天星宗可能为了你和儒门开战吗?”
宁唐突然笑了,笑得十分灿烂。
“山长!一人一剑,以武力胜人;纵然再强,那也是下乘之道。
据我所知,上士杀人用笔端,中士杀人用语言,下士杀人才用剑呢!
您相不相信,我只以一首诗,足可以重创儒门。”
郑川冷笑道:“呵呵!老夫活到了这把年纪,却是平生第一次听么这样的大谬之言。
你倒是说说看,你的诗究竟是什么诗,能给我儒门造成重创?”
宁唐犹豫了一下道:“山长!我如果在这里把这诗在这里说出来,会不会也瞬间在汗青石上自镌?
我只是想和孔海瑶顺利成亲,并不想真的自己单挑儒门。
如果我的诗真公布出去,那恐怕就一切都无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