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边,哈基姆的肩头背着两支Rpg和两支ak74以及一支波波沙,他的手上,还在摆弄着那支从鲁斯兰身上缴获apB消音型冲锋枪。
看了看周围,这条路并不是他之前跟着二人走过的路,而且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估摸着最多再有一个小时天就要黑了。
显然,自己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哈基姆和哈比布拉,也已经带着他们走了很远的路。
“噗通!”
就在这时,牵着一头毛驴的哈比布拉突然扑倒在地。
近乎下意识的,哈基姆便举着那支冲锋枪转过身,随后慌里慌张的跑向了哈比布拉。
“我我早就说过,那样包扎没有用的。”
基里尔有气无力的用一种卫燃能听懂但坠机前听不懂的语言说道,“他的伤口需要清创缝合,他甚至还需要输血,他现在已经出现了因为贫血导致的晕厥,接下来如果不进行治疗,他还会颤抖,最终就算他好运的活过来,也会因为伤口感”
“闭嘴!”
哈基姆同样用这种语言吼了一声,丢掉背着的那些武器,又抄起一支ak步枪,用枪托照着基里尔的屁股便来了一下。
“我是个医生”
基里尔闷哼了一声之后说道,“我能救他,不管你是否相信是否愿意,这是事实。”
说着,基里尔艰难的扭头看了眼卫燃,喘了口气说道,“另外,我因为坠机产生了脑震荡,我的手可能会拿不稳持针器,所以我还需要我同伴的帮助。”
“我还没有同意!”哈基姆愤怒的说道。
“随便你”
基里尔无所谓的说道,“你也可以看着你的同伴流干了血死在你面前,到时候就算你求我,我们也没办法救活他了。”
稍作犹豫,哈基姆将那一堆武器往远处放了放,随后解开了基里尔身上的绳子,他自己则端着枪往后退了几步,谨慎的说道,“现在去救我的同伴,如果他死了,你们就一起死,如果你们敢耍花样,我一样会开枪。”
“随便你”
基里尔说着,已经从毛驴的背上摔了下来。
重新爬起来双手拄着膝盖很是缓了一下,基里尔走到了卫燃的身旁,帮着他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你真的打算救他?”卫燃低声问道。
“先救下再说怎么样?”基里尔低声回应道。
“听你的”
不被允许杀人的卫燃无所谓的点点头,此时两边都算是“朋友”,他当然希望这些人都能活下来。
“你知道他的血型吗?”基里尔换上刚刚交流用的语言,问出了一个略显业余的问题。
“我不知道”
哈基姆顿了顿,同样用这种语言答道,“但他自己知道,我们都献过血。”
闻言,无论基里尔还是卫燃,全都无声的笑了一下,这个问题隐晦的验证了一个关键问题,哈基姆没有什么医疗知识。
“我们现在要把医疗包和血浆包取下来”
基里尔指了指之前驮着卫燃的毛驴,“另外,天色太暗了,我需要照明,我的医疗包里有手电筒,我能打开吗?”
“快点儿救他!”哈基姆急迫的大喊道,同时也端起了手里的步枪。
见状,卫燃和基里尔二人立刻摘下了医疗包和血浆背包。
“你刚刚用的什么语言和他交流的?”卫燃一边打开医疗包一边问道。
“波斯语”
基里尔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医疗包里掏出了一支手电筒,“我大学的时候自学了波斯语,自从两年前入伍并且被派来阿芙汉,这门外语帮了我很大的忙。”
“两年前?”卫燃挑了挑眉毛。
“我主动申请留下来的”
基里尔推动开关点亮手电筒试了试亮度,“少维克多,你能来进行清创缝合吗?我的脑震荡后遗症还没消失,恐怕只能帮你举着手电筒了。”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