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还不错,星点酒精落入嘴中,浅浅酸涩发麻,玫瑰的香气又侵入过来,是杯味道特别的好酒,让人尝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
姜之久继续为白若柳调酒,动作熟练利落得好似她在这里为漂亮女人们调过上千杯的酒。
她身上穿着显露身材的真丝的红色吊带长裙,吊带更似应该穿在家里、不该穿在外面,仿佛没穿内衣,柔软又松弛,每个动作都散发迷人的风情。
“对了,我叫姜之久。姜之味乍品辛辣,细品有清甜,久久不散矣。姜,之,久,很久的久,”老板仿佛有意着重介绍让她记住她,边摇晃着摇酒壶问她,“妹妹怎么称呼?”
“舒芋。舒心的舒,香芋奶茶的芋。”
“舒芋,好听的名字。记住了,舒芋妹妹。”
舒芋抬眼,清冷漂亮的面容里有一丝怀疑:“你怎么确定我比你小?”
姜之久笑说:“凭姐姐这一双慧眼呀。不然舒芋妹妹你说说,你多大?”
舒芋脱口说:“二十二。”
白若柳:“?”
姜之久:“……?”
舒芋深呼吸,微叹:“二十五。”
她忘记自己少了三年的记忆了。
她醒来时以为自己二十二岁即将读研一,但母亲说她是二十五岁在读博一。
三年的记忆忘了,三年的知识也忘了,母亲给她办了申请休学一年。
姜之久轻笑,笑得柔软动听:“妹妹好可爱,我比你大一岁,以后见面记得叫我姐姐。”
人人都说舒芋高冷,还没人说过舒芋可爱,舒芋低头未语看手机。
白若柳想提些话题来聊,姜之久忽然弯了腰。
“怎么了?”白若柳问。
姜之久脸色有些不自然:“发热期,抑制剂刚好没了。”
白若柳瞥了眼舒芋,故意好心地问姜之久:“需要我帮你临时标记一下吗?我可以不带感情地暂时标记安抚你,你可以当我是医生。”
“不用。”姜之久拒绝得很果断,招手叫Jessica来,耳语让Jessica带抑制剂来,Jessica离开。
姜之久掀眸,像是说给舒芋听的:“我腺体在我后腰窝,可不方便任何人随便标记。”
后腰窝,只能由Alpha蹲在她身后或是趴在她身后为她进行标记。
舒芋刚刚闻到了酒吧里的许多信息素,舞池里正处于发热期的女孩子也很多,各种香甜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她毫无感觉,此时却没来由地心情躁热,摘了吸管饮空一杯酒,杯底落桌,站起身说:“走了。”
“哎——”白若柳忙拉人:“急什么啊,再坐会儿。”
姜之久明白急不得,笑着打断白若柳:“妹妹生病刚好,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姜之久递给舒芋一张宣传单:“七号我有一场调酒比赛,我是参赛调酒师,妹妹有空可以过来看看。”
舒芋扫一眼,不想接,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姜之久未松手,她指尖用力捏着宣传单,深深地望着舒芋,不想舒芋离开,只能以玩笑的语气笑问:“对了,妹妹刚才在第一眼时好像看我看呆了,为什么?妹妹是被我美到了吗?”
舒芋沉默须臾,对这位海王淡道:“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姜之久在怔忡中倏的松了手,宣传单落入舒芋手里。
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的话。
她与舒芋心里的那一位爱人很像。
她只是舒芋心里爱人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