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玉双手缓缓在女子身下游移,嘴里温柔道:“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因为你即将成为我的女人。”
女子羞红色的脸颊被林楚玉昵吻着,蜜唇早已湿润,凑到林楚玉的嘴边,伸出小巧的丁香,与林楚玉热烈亲吻,一股香甜过后,才陶醉道:“我叫梦尘,我已快二百多岁了,你怕不怕?”
林楚玉一只手探索着梦尘的桃源,发现了溪流宛转,嘿嘿道:“这些都是小意思啦,如果抛开世俗的存在,舍弃旧人的传统,这些都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重要的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而且美得可以倾倒众生!”
梦尘道:“你的嘴真甜。”
林楚玉道:“你的比我的更甜,不信比一比。”舌头再次探入芳香的花瓣里,与她的柔软小舌相融,同时,他的下身也有了动作,沿溪流而上,划入玉人灵魂的深处。
“痛!”梦尘用劲抱住了他的宽背,苦色道:“你的好强,我快容纳不下去了。”
林楚玉放缓节奏,温柔地抚弄梦尘的香肩,吻着她的丁香,慢慢,快乐的感觉于内心荡漾,迷失亦沉醉。
美妙的人儿在迷失中娇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感到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冲刺一次一次降临而后缓缓平息,最后,无力地靠在一张宽大的怀抱中,疲倦,很陶醉的滋味。
白花、紫花都被染成鲜红,林楚玉摘下一朵来,欣赏玩味,梦尘飘飘然醒转,正巧迎见林楚玉炽烈的目光,看到林楚玉手中涔着一半红色的白花,羞赧道:“好羞人,你把这脏东西拿在手中做什么?”
林楚玉昵着梦尘细腻的脸蛋,笑眯眯道:“你不觉得这花很美吗?两百多岁的处女!”
梦尘掐他手臂,气道:“你敢这样笑话我,你要记得,我是你的敌人。”
林楚玉嘿嘿道:“不错,你是我的敌人,女人永远是男人的敌人,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错。”摸着梦尘的酥胸使了个大力。
梦尘哎哟一声,轻嗔道:“讨厌,你温柔点可不可以。”
“好,我会温柔的。”陷入梦尘体内的家伙又开始调皮,一阵激越,梦尘很快迷失在情欲的海洋,情不自禁与林楚玉缠绵,难舍难分。
花,似梦在飘。
醉梦人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从高潮中回落。
“以后你会不会挂念我?”梦尘呢喃着,“原来这二百年是这么寂寞,要是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刻的生命也不足惜。”
林楚玉抱紧她,爱惜道:“你没有白活,因为你在等我的到来,抛开一切的世俗,我们会生活得很快乐的。”
梦尘埋头在他的怀中,轻声道:“那只是个梦罢了,不过,我会在这里永远等你的,因为我已经完全融化在你的内心里了,我能感受到你对女人的真情,哪怕你是个多么花心的男人。其实,在万象看来,你的花心只是世俗的成见,我懂。”
林楚玉感动道:“我们真是相逢恨晚啊,为了你的那句话,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梦尘难过道:“不,我没有能力跟着你,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这片湖是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所在,你要的那些石片,可以帮我将能量很好的固守,可是还不够,而现在……”
林楚玉自责道:“是我不好,想不到我的卤莽会给你带来麻烦。”
“不要紧,我还不至于因为没有了这些石片就会死掉。也许这就是天意,否则,我不会和你相见。”
林楚玉依然用力的抱住她,她的柔软令人沉迷,“你真象一个梦,我以后就叫你梦儿吧。”
梦尘道:“不是梦,你已经真实占有了我,你要负责的,明白吗?”小嘴翘起,本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天真表现得那么自然,也许,年岁只是个虚设的符号,真实的存在永远也改变不了。
“我自然会负责,嘿嘿。”林楚玉鼻尖在梦尘发稍嗅着那淡淡的清香。
“我要提醒你一下,跟在你身边的两个女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哩。”梦尘在他耳边细语,“也许我不该多管闲事,因为跟我毫无关系,而且,看样子,她们的目的是冲着你来的,只有你最清楚。”
林楚玉似有所悟,欣慰道:“谢谢你,其实我也有过怀疑,但我这人一向对女人的防范很薄弱。被你掳来的女孩有没有事?”
梦尘在他怀抱里一挣,掐他道:“我哪有掳她来。我是看她大意,中了那鳞片的毒素才要将她带回来救治。”
“我倒是误会你了,梦儿,来,让我们再爱一次,算是对你补偿!”
“我看你才是怪物,你还不满足!人家现在哪有力气,我想好好睡一觉做个好梦,你去做你的大事去吧!”梦尘翻过身去。
林楚玉轻抚梦儿泛着绿光的秀发,充满忧伤道:“你要赶我走了,有些时候,真的很想拥有一切想要的东西,心情是那么急切,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做到,梦儿,我会想法子让你永远跟着我的,你一定要等我,我要努力,奋斗!”在冥神里,个人的真实情感永远无法掩饰,彼此都能将对方看得很确切,他知道,这是梦儿唯一的一次爱恋,梦儿是那么渴望,她的两百年的芳心让她寂寞不堪,而现在,她似乎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不知道是快乐还是悲伤呢?
“我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我等你……”梦儿的声音在凝噎中梗塞。
梦飘零。
白光茫茫。
林楚玉漂浮在深绿平静的湖面,仰望着空白的天际,涌起一丝惆怅与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