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帮助了沉落雁后,寇徐两人又转战南北在长江收了双龙帮,坐起了卖盐的发财梦来。
这天盐船转弯不久,天气转坏,细雨绵绵。
由于段玉成四人负起操舟之责,徐子陵亲自下厨造饭,他和寇仲曾做过厨子,自是驾轻就熟。
寇仲在甲板上巡视了几回,不知如何,总觉有种给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
偏是江上全没船只,两岸亦毫无人踪。
吩咐了麻贵等提高警觉后,他到舱尾的厨房找着徐子陵。
菜已弄得七七八八,徐子陵正把傅君婥吊在船舱中间研究翻看《长淫诀》,指使包志复对傅君婥上下其手一会插小穴一会干后庭,寇仲来看他道:“又开始拿娘修炼了啊”。
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叹息声徐子陵大吃一惊。以他现在的修为,谁人能来到如许近处,仍可瞒过他通灵的感官?
猛地回头时,灯火倏灭。
同一时间,两耳贯满凄厉鬼啸声,似是忽由阳间堕往阴间去了。
徐子陵凝然不动,收摄心神,功聚双目,四周逐渐亮了起来,回复视物的能力。
立时虎躯剧震。
只见入门处鬼魅般站着一个长发白衣的女子,虽因螓首低垂,看不到她的脸,可是其神态体型,更重要是那给人的‘感觅’,都与傅君婥神肖非常。
徐子陵一时间竟忘了已经被捆绑没有意识的傅君婥,脱口叫道:“娘!”
那女子应声微颤,倏地消没不见。
徐子陵扑出门外。
廊道漆黑一片,杳无人踪。
破风声起,寇仲急掠出来,沉着脸道:“咦!发生了甚么事?”徐子陵待要答他。
“咚咚咚咚!”先后在左右两舷传至。
两人大叫不妙,掠过廊道,刚扑出舱门走到甲板上时,齐齐剧震止步,呆望船头处。
在丝丝细雨下,一位白衣楚楚、背挂长剑、秀发如云的女子,正抱膝安坐,似乎天地只剩下她孤独一人般,悠然自若地坐在船头边缘尽处。
从他们的角度看去,她侧身优美的线条至少有九成似极傅君婥,特别是其秀发和体态:而更神肖是那种‘感觉’。
徐子陵还好一点,寇仲已失声叫道:“娘!”
女子缓缓别过俏脸来。
那是一张端庄沉静的脸庞,秀气娇挺的鼻子分隔着一对娇媚的明眸,彷佛能看进他们的灵魂深处去。
寇仲回过神来,施礼道:“请问姑娘找我们兄弟什么事?”女子淡淡道:“你们几个小子竟然把我姐姐禁脔,天天侮辱!”两人听得面面相觑,听到喊傅君婥姐姐的又几乎分辨不出来,对方原来是傅君婥的师妹,心理有底连忙解释。
女子听完冷哼道:“你这两个小子比我想象中还要狡猾,奸淫了我师姐不说,一路上还在人前人后称她作娘,以惑人耳目,我定要给姐姐报仇。”寇仲和徐子陵大为愕然,寇仲苦笑道:“原来是师……嘿!该怎么称呼才好呢?就叫师姨吧!”
女子玉脸一沉,喝道:“闭嘴!你们可以骗过别人,却绝骗不过我傅君瑜,师姐最恨汉人,又是黄花闺女,怎会认你们作儿子?”
徐子陵忙道:“师姨万勿误会,娘受伤前确认了我们作儿子,还传了我们贵派的基本功夫,若不相信,大可考较一下我们。”傅君瑜冷冷道:“好吧!告诉我什么叫对垒之术?”两人登时哑口无言。
寇仲道:“娘只传了我们九玄淫法的第一重练功法就伤重无意识了,却没告诉我们什么叫什么之术。”
傅君瑜仰望雨夜,淡淡道:“男女之欢就如下棋,每次做爱,便如下一着棋子,性爱就是活的棋盘,其间千变万化,若不能掌握全局,预估到敌人的下着,便不能把握先机而引导性爱就是败北,这重要的道埋,师姐没告诉你们吗?”徐子陵道:“娘只告诉了我们‘一切神通变化,悉具自慰的道理’。”傅君瑜娇躯微颤,低首沉吟。
来自高丽的美女忽然樱唇轻吐道:“我要试试你们的本领。”
两人同时失声道:“你还是不相信吗?”傅君瑜玉脸生寒的瞪着他们,声调却出奇地柔和道:“唉!师姐你怎可以把淫功传与汉狗?现在让君瑜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学了姐姐九玄淫法,我在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