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帮傅君婥脱下了衣物,寇仲气喘吁吁的站起来。
但又偏偏想看傅君婥的裸体。
傅君婥的肤色有点苍白,白白的皮肤,更显得那两点腥红和一堆芳草醒目。
江水未干仍湿漉漉沾在她身上,在阳光映照下泛光,显得格外性感。
此时徐子陵刚好回来,寇仲终于不用再看着傅君婥,帮忙着徐子陵生了火后,徐子陵和寇仲也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和傅君婥的一起挂在树上风干。
第二日,寇仲和徐子陵被傅君婥扇醒。
傅君婥怒气冲冲的问道“你们两个小子,昨晚干了什么?”寇仲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怕你穿着湿衣服冷病,才给你脱下来弄干它。如今却反来怪我们”。
傅君婥见寇徐两人,眼光不住在自己身体上逡巡,心中又气上心头。
寒劲又袭击身体,立时全身冰冷无力。
傅君婥微弱的道“小鬼,抱我,我很冷”。
徐子陵抱住不断询问“好些没有?”傅君婥卧倒在徐子陵臂弯里,鼻端嗅着他的男性气息,初次被男人抱着的她,感到一阵心甜温暖,低声道“我身体内很冷”。
徐子陵立即追问“那怎样才行?”傅君婥搂着他,在他耳边细细的道“跟我交合,进入我的身体,应可化解寒劲。”
徐子陵假装道“那怎行?况且姑娘对我两兄弟有恩,我怎可如此对待恩人。”寇仲大咧咧道“现在危急时刻,且人命关天,子陵怎还如此婆婆妈妈的,假装什么仁义道德。”子陵心事被说破、随即望向傅君婥微微泛红的娇躯,傅君婥羞涩难堪,别过头不敢望向子陵的双眸,子陵淫念大起,胯下巨物随之暴涨,露出阳根,当下便要插入,傅君婥娇呼一声,急忙制止道“别这样,什么前戏都不做,说来就来,想痛死人家吗?虽然我修炼九玄淫法但是从没有实战过,我还是处女呢,抵挡不住的。”
经过一轮热吻后,已唤醒他的原始的热情本能,当下,两只手各捏一奶,不急不徐的,缓缓搓揉。
傅君婥的乳房恰可盈握,简直完美无瑕,徐子陵搓完乳房,慢慢舔着她的肌肤,傅君婥感受着这种刺激,双眸紧闭,舒服得呻吟了起来,肌肤传来阵阵处女幽香,令徐子陵更加亢奋,右手更蠢蠢欲动,沿乳房直下,经过小腹肚脐,直探那神秘的地方。
徐子陵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触了阴核一下。
傅君婥自出生以来,从未被人碰过私处,这下刺激认真非同小可,高声的大叫出来。
徐子陵吓得不敢再舔。
以为弄痛了她,正想起身作罢,去叫仲少上场,自己在一旁观摩,随听见傅君婥迷迷糊糊的道“继续……刚刚那样很舒服……不要停……”徐子陵听后,才稍微宽心,更大胆的继续深入,傅君婥的叫声毫不间断,且一次比一次大声。
徐子陵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现在更是雄伟过人。
分开傅君婥的双腿,露出那可爱的水蜜桃,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徐子陵初尝禁果,本懂得怜香惜玉,但肉棒插穿处女膜后,下体传来前所未有的感受,令徐子陵无法自己,更像头猛兽般,横冲直撞,继续狂抽猛插,直把傅君婥干得死去活来,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徐子陵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眼角含泪道“轻点……慢点……痛死我了……不要……”傅君婥的哀求只有更助长徐子陵的兽性。
寇仲笑着道“平时见小陵温文儒雅,斯文之至,没想到,做这档事竟如此威猛。”看着这场春宫戏,心火早已按捺不住,随之将肉棒塞入傅君婥的樱桃小口中,傅君婥双眸微睁,含着寇仲的阳物,舌头乱动乱舞,刺激着寇仲肉棒的顶端,温暖湿润的口腔,比起阴户绝不逊色。
两人抽插没几下,一阵哆嗦,四眸对望,还不知发生何事时,元经已宣泄而出,傅君婥睁开双眸,随道“怎停了呢?”
两人羞愧异口同声道“也许,我们没练过内功,无法持久,唉!看来姑娘的伤,我俩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