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深处,王玉溪把自己的手套递给向中:“戴上吧,你手凉。”
向中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男士手套,没接,尽管他的目光是那般诚恳。
王玉溪不由分说,一把抓过向中的手,任凭她急促挣扎,硬生生给她把手套套上!
向中瞬间慌乱,忙急顾看向不远处主干道上的行人。
她的胸口一阵小鹿乱撞,心脏仿佛就要从喉咙口飞出来一般。
“放心吧,看不见。”
说完,王玉溪先走了。
向中望着他高大颀长的背影,在夜落孤灯下踩着落叶翩然远至。
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人走出去多远,向中还落在他的影子尽头,手足无措,站立难安。
他为什么要沾染自己?
向中低头问自己,也问那只猫。
在这个园区里上班的人多了,这只猫唯独喜欢黏着向中。
到了向中下班的点儿,它总会从适时路边蹿出来,然后用那双异瞳死死盯着向中,勾她到百花深处。
莫非,这就叫缘分?
向中把手插进兜儿里,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她既不想脱下手套,亦不想世人看见。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向中追上王玉溪,俩人并肩在甬道上走着。
“喂,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去你家看看……猫。”
“随时欢迎。”
“那这周六?”
“等你。”
说完,向中雀跃地抢先几步,先走了。
王玉溪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驻了一下足,然后重新压了压肩上的背包。
他斜切的刘海被风吹下一缕,略过深邃迷蒙的眼眸,他用笔直的腿走在笔直的路,义无反顾,亦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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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在女人的眼里,越是人畜无害的人设,就越令人生厌,这种讨厌不需要理由,是与生俱来的直觉
向前把柴进给的两万,微信上转给了向中。
听说是柴进给的,向中二话不说,就毫不客气地收了。
姐俩在坑柴进这件事上,态度出奇的默契。
跟他有什么好客气的。
这些天,向前一直在为业绩的事情奔走,绿城的口子不堵上,手底下的人总归害怕丢饭碗寝食难安。
像绿城这样的大单子,需要几个甚至几十个小单子,才能把业绩缺口给堵上。
向前身先士卒带头冲,天天不是拜访客户,就是在拜访客户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