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闭的房间犹如钳制天地的牢笼,让外面的春风和丽无法照亮这里的阴暗,这里是罪恶滋生之地,失去了律法和道德的束缚,这里便是欲望的土壤。
土壤滋生着腐败,鲜血濡湿了她们每一个人的手心,让赵红酥勉强睁开双眼随后大口喘气缓解着身上的巨大压力。
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朝着她涌来,那意识浮沉间的沉沦在那渐渐涌起的波涛起伏间变得愈发剧烈,伴随着某处传来的剧痛,那犹如翻江倒海的卷浪在她似乎是在放纵之后彻底宣泄了起来。
犹如溺水之人脱离濒死的痛苦,随后踏上海岸,然后悄然依靠在苍凉的石涯之上,看着那被五花大绑的儒雅美人。
肌肤很白,不似那种水死白的那种惨白,而是一种滑腻的雪白,有着天然的纯净,也有后天的保养,让他处在那华蓉月色的年岁之中变得更加烂漫。
儒雅的气质,宁静柔美,犹如书中的颜如玉般,眉目柔和,点缀着他的一抹春情,怀春的美人,思春的般的年岁,就像那青衣岑岑手捧诗书的才子,有着那些庸脂俗粉不曾拥有的书卷气,这是一份不曾多得的气质,即使豪掷千金也不可能得到他的青睐。
眼界,便是一种强大的局限,往来的白丁永远都无法懂得鸿儒的谈及天下的胸怀,就像那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
可惜,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未知,前方深渊,而身后,也是地狱,在他踏出那看似安全的府邸之后,他便是一只失去庇护的金丝雀,开始步步堕入深渊之中,陷入那无穷无尽的折磨之中。
蒙着的双眼天然有种诱惑,几乎赤裸的胴体将他那完美无缺的肌肤展露无疑,捆绑的姿势也是有意为之一般弄成了跪趴状,翘臀挺起,将那私处毫无保留的露出着。
他面色羞红,泛起的红润在哪香汗淋漓的面容之上不停的泛起,只可惜那略带惊恐的神态破坏了她的自我享受的幻想,反而加重了蹂躏践踏之人的施虐思想,就像那楚楚可怜的绵羊一般,凶恶的猛虎总会在猎物死掉之前看着他们的垂死挣扎,就如同此时这般。
“大人,这家伙醒了。”
她的身旁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响亮,而且还带着些许兴奋,似乎早已等待多时。
闻言,马尾女人也是如期而至,踩着步伐款款前来,伴随着的步伐声响的靠近,那恐虐的身影逐渐显露出了她的模样。
模样姣好,颇有姿色,只是那藏匿在眉宇之间的暴戾却无法消除,犹如附上其中的标记,有着一股暴虐洪水猛兽藏在其中。
此刻的她穿着很是暴露,短裙几乎将那漆黑蕾丝的里内暴露了大半,上半身却身着一种极为奇怪的服饰,黑丝薄纱半透明般的将她那若隐若现的玉背酥胸展露在外,窈窕的身姿有着极其妖娆的身躯,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那薄纱之上似乎刺绣着一个类似子宫般的绯色纹章,此刻犹如浑然天成般与那黑丝薄纱融入其中,如若不是她集中精力观察差点看走眼。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只见马尾女人的小腹之上,也纹着类似子宫一般的绯色铭纹,颜色鲜艳,那极其饱和的鲜丽也如同她那个人一般具有极其强烈的侵略性。
她觉着奇怪,虽然知晓市井之中的那些泼皮无赖都喜欢纹上纹身来给自己凸显声势,只是那些人要么纹鸾凤白虎,要么纹那些她们喜欢拜结拜姐妹的天神,哪里会纹这种让人看着就像那些风尘场所之人才弄的调情肆意的玩意儿。
似乎是感受到了赵红酥的眼神,马尾女人也只是阴冷的笑了笑。
【愚蠢的东西。】
凡夫俗女自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毕竟这可是仙术,可是她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弄来的,就连一些高门贵户也求而不得,为此那些高门贵户甚至为了投其所好,还会送来一些宗室之子让自己也来品味一番那些天之骄子的味道。
欲拒还迎的神态,厌恶的神情,嫌弃的眼神,总是让她有种强烈的兴奋感,第一次的接触让她使上了百分百的气力,飞溅的黏液几乎让整个房间都是那粘稠的精液和淫水,直到他们放声浪叫连连求饶之时那股征服快感让她也是陶醉不已。
只可惜她都玩腻了,在她接触了多了之后就觉得不过是些投胎时日好,上来的肉畜罢了,原本她还觉得有些意思,可惜玩多了之后就觉得徒有其表,骨子里还是那些偷鸡摸狗的小肚鸡肠,没点硬货。
而这个可就不一样了,真正的有着书墨山水的味道,这种货色也是难搞,物色了多少,玩弄的多少,才有着这种美丽的美人,如今还来了个不长眼的东西搅和她的好事儿。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开开眼,接下来她会让她喜欢的美人在自己的胯下娇喘个不止,让她看着他想救的家人是如何沦为自己的性奴的,然后让他也做个只知道交媾的肉畜,随后任凭自己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