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信昱在的包厢里,众人已经吃完饭,想着几时能去会所喝酒唱歌呢,可是,谁都知道贺信昱的事还没有处理,还不能走。贺信昱表面平静,其实心里已经有点不耐烦。坐在谭乐谦旁边的女人小声地说:“谦少,你要不要找一下小刘总。”谭乐谦淡定地说:“刘景泽答应的事,他会做到的。”果然,过了一会儿,他看到推门而入的伍锡伦,他笑了,他认识伍锡伦,刘亮杰的秘书,也经常跟着刘景泽办事。伍锡伦进入包厢后走了两步就停下来,站稳,轻轻鞠了一个躬,语气有礼:“各位晚上好。”有几个认识伍锡伦的人,例如黄杰康、郑子扬等人纷纷回答:“伍秘书晚上好。”谭乐谦站起来说:“伍秘书晚上好,是景泽让你过来的吗?”伍锡伦说:“刘总和小刘总让我带尊贵的客人过去,谦少你要一起去吗?”谭乐谦看了看贺信昱的眼色说:“好的,有劳伍秘书带路。”伍锡伦说:“那请向这边走。”伍锡伦看着贺信昱不止带了谭乐谦,还带了助理秘书之类,并没有什么反应,贺一源他见过,从气势上来说,贺一源比贺信昱更强,虽然贺一源一副胖胖无害的样子,但是正经起来,就是威严甚重。谭乐谦说:“伍秘书,景泽最近很忙吧?”伍锡伦说:“挺忙的,最近刘太太的弟弟要结婚,很多事都要找他这个姐夫呢。”说一些算是众所周知的事,不泄露上司的秘密,伍锡伦说话自有分寸。谭乐谦说:“我们今晚一班朋友想去会所喝酒唱歌,我说景泽会去吗?最近他都不愿意跟我们出去玩。”伍锡伦说:“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这几天想约小刘总,你要有心理准备,他要多带一个人去。”谭乐谦会意:“任家小少爷,他愿意去,我们当然欢迎,伍秘书这条路好像不是去办公室那边的路。”伍锡伦说:“去包厢,刘总为家里人留的包厢,一般不请其他客人进去,就在办公室旁边的院子里。”众人刚迈进院子,就看到任正煜提着一个柚子灯笼在桂花树下走来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么美的环境,如果放烟花会更好看。”站在任正煜附近的郭祈安脸色都变了:“煜少,这里可不能放烟花。”然后他转头说:“景泽哥,管管你的小表弟,这里放烟花,清理工作可大了,到时你未来表嫂会骂你。”刘亮杰果然让人在院子里摆了桌椅,桌面上不止有任正煜想吃的是虾饺,还有其他点心、水果和零食,还有水。刘景泽、苏田田坐在椅子上,刘景泽正在专心地剥葵瓜子,闻言头也不抬就说:“阿煜,不能在这里放烟花,我们明天先将烟花买回来,看看去哪里放。”任正煜说:“好,我要亲自去买。”刘景泽将剥好的瓜子仁放在一下陶瓷碗里,碗里已经有一小堆瓜子仁,显然这是为苏田田准备的。伍锡伦说:“小刘总,客人到了。”刘景泽抬起头,看到贺信昱等人,拍拍手,站起来,向他们走近两步说:“贺少爷,晚上好,又见面了。”贺信昱说:“都说了不要叫我贺少爷,叫一声学长那么难吗?”谭乐谦上前解围:“景泽可能是做饮食业的,态度一向谦和有礼,你跟贺少爷客气什么,直接叫学长不是更亲热吗?”他对着刘景泽眨了眨眼,意思是兄弟,给个面子吧。看到谭乐谦如此明显的暗示,刘景泽也顺坡下,叫道:“贺学长。”贺信昱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时刘景泽听到苏田田娇嗔的声音:“景哥,阿煜吃了我的瓜子仁。”刘景泽一转头,看到鼓起腮的任正煜,一脸无奈地说:“你连零食都跟你表嫂争?”任正煜眨了眨眼,一脸无辜。苏田田说:“我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小男孩偷吃了景哥给我剥好的瓜子仁,景哥跟他打了一架,后来双方都叫来家长。”她的语气轻轻的,说的内容可不是轻轻的。任正煜已经吃完嘴里的瓜子仁,一脸笃定地说:“表哥才不会打我,而且他也不让别人打我,表哥你不能重色轻弟。”看着苏田田似笑非笑的样子,刘景泽硬着头皮说:“田田,我等下再给你剥葵瓜子,你不要生阿煜的气,他有时是有点调皮。”苏田田缓缓站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任正煜,你下次再敢说你表哥重色轻弟,我就去小舅父那里告状。”任正煜一听,眼都瞪圆了,大声地说:“如果你敢去我爸爸那里告状,我就让姑丈给表哥请十个八个漂亮的女秘书,你看你还能不能专心工作。”刘景泽真是哭笑不得,老婆和表弟吵架,我应该帮哪一个,在线问,非常急,十分急。郭祈安走近任正煜说:“煜少,你就不要开玩笑了,还十个八个漂亮的女秘书,请两个回来,你表哥就要主动离家出走了,毕竟总不能让你大着肚子的表嫂离家出走吧,其他人不说,你姑丈肯定不想这样。”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任正煜惊呆了,还能这样离家出走的吗?郭祈安又满脸笑意地对苏田田说:“田田嫂子,你要告状有需要找任五爷吗?任家大少爷不是在包厢里吗,现在就可以告状了,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为了给刘景泽解围,郭祈安真是尽心尽力。任正煜扁了一下嘴,觉得自己挺可怜,不会就因为吃了几粒瓜子仁被告状吧,他心心不忿:“我只是吃了几粒瓜子仁,还有你嘴里说的任大少爷是我大堂哥,他可宠我呢。”苏田田理直气壮地说:“我想告状,不是因为你吃了景哥给我剥的瓜子仁,是你不止一次说他重色轻弟,他哄着你,宠着你,惯着你,照顾你,他哪里重色轻弟了?”他哄着你,宠着你,惯着你,照顾你,这些事不用多说,任正煜当然知道,所以他会意了,立即道歉:“表哥,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你重色轻弟,我下次不敢了,也不敢吃你给表嫂剥的瓜子仁了。”苏田田纠正他的说法:“瓜子仁可以吃,甚至我给你剥瓜子也行,可是重色轻弟这个词不能随便说。”苏田田这是一心维护刘景泽,开玩笑,她再小气,也不会为了一小把瓜子仁惹自己的老公最宠爱的小表弟,可是有些道理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不然的话重色轻弟快成他的口头禅了。站在包厢门口,将过程都看了听了的任正晖语重心长地说:“阿煜,你长大了,有些道理是要知道的,不能总是埋怨你表哥,他对你好是不掺一点水分,你都知道他不会打你,而且不让别人打你。还有,表嫂对你也很好,你手上拿的柚子灯笼还是她亲手做的。”任正煜向来知错就改,于是态度变得乖乖地:“我知道了,我以后说话时会注意,表哥表嫂,你们不要生气。”:()见了20个相亲对象后,我闪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