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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古斯纹（第1页）

（本章推荐背景音乐：《thebigfour》来源：巫师3狂猎原声。）1172年1月，阿马维特入学8个月后，他完成了对刀的附魔，为此他又向哈托里·奥坎那个死要钱的矮人铁匠大师支付了80奥伦。这把刀在未破坏整体强度的前提下，刀身两侧浅浅蚀刻了各6个共12个符文。在符文中填充并固化了炼金物后，成品魔法符文呈现冰蓝色，在阿马维特持续输入微量魔力时会亮起冰蓝色的光。这些魔法符文有两个作用：一、攻击时附着冰元素，提供冰冻伤害、魔法伤害，解决对怪物的伤害不足问题，同时对人类时提供附加伤害。二、提供一定的魔法加固效果，使刀身强度更高。在使用了几天后，以阿马维特目前的战斗习惯，挥刀+释放魔法+对刀持续稳定输入魔力，战斗没问题，但是会比较影响战斗效率。于是他在配重球上蚀刻了4个凹槽镶嵌4颗碎晶，又在刀柄和吞口蚀刻了魔法通路，以此提供魔能。碎晶由阿马维特自己充能就行，一次充能保持1小时持续战斗，完全没问题。战斗开启时点亮符文，结束时关闭，中间不用再操心符文功能问题，完美。这把刀可能会跟随他战斗很久，阿马维特为其取名古斯纹，意为大雁翅膀上的羽毛。注1御林军刀（苗刀）和戚家军刀被暂时放弃，刀身太窄。这里的冶金水平和材料都不过关，附魔这一关就过不去，而且双手刀实在不符合他目前的战斗习惯。……古斯纹全部完工之后，某日清晨，冬日的海风在黑蓝色的海面上肆虐，涌着海浪拍在仙尼德岛黑色的礁石上，碎成一片白沫。艾瑞图萨学院洛夏宫边缘的小院里，黑马晃了晃脑袋，喷出一团雾气。阿马维特的宿舍由院长亲自安排，位于仙尼德岛南侧靠近码头处，在洛夏宫一层边上。有小客厅、卧房、盥洗室，比王宫肯定比不了，但条件不差。从客厅正门出来，穿过一条长廊就是大广场，卧室后门外是个小院，可以用来练刀以及养马。小院外的码头区域也勉强可以让黑马跑起来。阿马维特关上宿舍门准备去上课。塞西莉亚，蒂莎娅院长的助理之一从长廊走来，她向王子喊道：“阿马维特，等一下。有位自称是法师联合会成员的男法师来拜访你，现在人在洛夏宫前厅。院长让我通知你。”“好的，我这就过去。多谢，塞西莉亚。”……来访的男法师名为欧西里斯，法师联合会创建人之一，副会长。法师联合会接到着名高阶法师、术士兄弟会高层之一、艺术与技艺协会成员、艾瑞图萨学院院长蒂莎娅·德·维瑞斯的邀请后连忙派出第一副会长来艾瑞图萨学院拜访，连具体事务都没问。双方一番沟通后，欧西里斯才知道是这位阿马维特法师想和联合会沟通，略微有点失望。但在明确了他的泰莫利亚王子身份以及双方对狮鹫派猎魔人同样感兴趣后，才压下不快继续谈下去。之后的谈话就不适合在洛夏宫这么开放的环境进行了。两人移步到阿马维特的小宿舍内，宾主落座后，阿马维特开门见山：“欧西里斯，如何获得狮鹫学派的藏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具体的计划？”“当然，我们已经向凯尔塞壬的大导师、拉尔维克的埃兰发出正式邀请。我相信，我们的实力和收藏一定能说服这位猎魔人大导师。对于魔法知识，充分的交流才能不断进步。”欧西里斯副会长八字胡翘起，神情颇为自信。阿马维特没想到这位还是个学术交流派，这思想很先进啊，但是这一套在目前的社会环境下吃不开的。“我个人非常钦佩你的想法。法师们都在各自的实验室埋头研究，可方向对了还是错了，自己也不知道。几百年了，我们的进步少的可怜。这是法师联合会的全体共识么？”“很好。没想到你这样的新生法师也能有这样的见识。这是我们的共识，联合会的建立初衷就是促进法师们的知识交流。术士兄弟会实在是太保守了。”好嘛，看样子这是一群学术激进派抱团打算推翻保守派啊。居然敢在艾瑞图萨这样的兄弟会主场这么说。看来也没啥城府。做实验做傻了吗？“非常伟大，欧西里斯，你们的思想非常伟大，我希望加入你们。但是，你知道我的老师是蒂莎娅，我很尊敬她。所以……”王子殿下露出踌躇的表情。“没关系，阿马维特，没关系。只要思想一致，我们总会走向相同的方向。”“谢谢你的理解。那么，这次我希望能参与对猎魔人魔法知识的解析中，当然我也会拿出我的一些心得来分享。虽然不会很多，毕竟我还年轻。”“没问题，我们欢迎一切愿意交流的法师。”“那么，什么时候能有消息？”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嗯，我估计3月一定会有好消息传来。到时候我通知你。”“没问题，多谢你，恩西里斯。苟斯·维伦有家烤鱼做的非常棒，我们中午可以去品尝一下。”“哎呀，可不行。我的石化蜥蜴唾液分析实验还没做完。我得赶回去。”“那太可惜了。您这就走么？”“那肯定啊，实验样本不好存放啊。再会，阿马维特，非常高兴能认识你。”“我也一样，欧西里斯，再会。”送走了这个实验室宅男，阿马维特坐在窗口看着码头思考。术士兄弟会，尤其是其领导层艺术与技艺协会的法师们不知道学术交流的重要性么？当然知道，都是活了几百年的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掌握大量秘密的他们更知道有些知识并不适合交流。这年头法师们保密意识淡薄，学术研究粗放。真要放开了整，指不定会鼓捣出什么妖魔鬼怪。例如阿尔祖双十字召唤术，这个术式从阿尔祖死后仿佛就再也没人会了。所以，这些头部法师们在努力限制学术交流的范围，避免不可挽回的灾难。这是阿马维特从社会形态、学术现状等方面，分析得出了的结论。虽然不一定是事实，但应该大差不差。对真正的高阶术士们，阿马维特是敬而远之的。他不会因为自己拥有跨时代的见识就认为古人都是哈麻皮。否则一定会死得惨兮兮。一通胡思乱想后，阿马维特决定去找蒂莎娅院长唠唠，在老师那加加分，顺便带让老师评价一下古斯纹。……院长办公室，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包括杂乱的文件都被整理的横平竖直。王子不止一次吐槽自己的老师强迫症晚期。蒂莎娅院长捧着古斯纹端详，说：“为什么要加上供能回路？以你的魔能储备和操控能力，对符文供能应该很轻松啊。”“平常情况下，当然很轻松，甚至一些不那么危险的战斗中，我都完全能应付。但随着战斗烈度的提升，例如我被围攻时，我很难在应付挥剑和释放魔法的同时保证稳定供能。一点点失误都会导致战斗失败。而战斗失败的结果大都不是那么美好。”“嗯，你可能是对的，你面对的战斗我确实不了解。法师们的战斗经验确实都很贫乏。”“不错，你的古斯纹我给80分。”“另一件事，老师。”“嗯，关于那个法师联合会？”“是的。”阿马维特阐述了上午的聊天内容，和自己对于所谓学术交流的看法。“我估计，总有部分思想激进的法师因为想要突破知识壁垒而挑战现有规则，又或者偶有成功者却惹出了大祸。对吧？”“确实，你看问题一如既往的深刻。阿尔祖就是那个成功者，也确实惹出了大祸。”“所以，老师，我建议你们得出台两个明确的规则了。一是保密规则，分级保密，确保一些必要的秘密不会过度扩散；二是禁术规则，什么知识是绝对不允许研究的，什么术式是不允许学习的。不要搞‘大家都知道所以不用明说’那套。明文规定讲出来，谁犯规处罚谁，甚至处死。”阿马维特将古斯纹在腰间挂好，说：“以上就是我的建议。”蒂莎娅院长在办公室里踱步许久：“那这样事情就很大了，我会召集人讨论的。关于法师联合会呢？你有什么建议？”“不用理会，一群做实验做傻了的书呆子罢了。目前他们对我有用。”阿马维特秉持一贯的原则，没必要时不说谎。“狮鹫派？”“当然。”“真搞不懂，你对猎魔人怎么那么上心？”“老师，您知不知道，狮鹫派的埃兰能用伊格尼法印把石头烧成岩浆？狼派的维瑟米尔能冻结半个维吉玛湖。嗯，这个我也能做到。但作为猎魔人，很了不起。”“你说真的？”“嗯哼。”“那法印确实有点东西。”“我从血腥女王法尔嘉的故事里学到一件事：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对手。当初法尔嘉为什么能掀起那么大波澜，还不就是整个泰莫利亚都不把她当一回事？”……1172年2月，阿马维特入学9个月后。学习机中的《柯尔南道斯魔法手册》学习进度达到100。从中阿马维特共学会了9个术式。预言系血液检测：该项已经在前文中讲过，可根据少量血液判断血液暴露多久，可判断是否为人血，并有7个血型。脚印识别：识别一个脚印，并短时间内记录该脚印的所有细节，可迅速匹配出周围的其他同一只的脚印，即便第二只脚印非常残缺。手印识别：类似指纹识别。当然原理不同，柯尔南道斯先生用的是气味识别，每个人的汗液味道都是不同的。这位魔法侦探利用了气味来区分每一个手印的不同。骨骼检测：柯尔南道斯先生根据不同年龄人类骨骼中成分含量不同的原理，来检测人类骨骼生前的性别和年龄。，！心灵系谎言侦测：魔法侦探利用心灵系魔法原理来侦测回答者是否在说谎，比传统测谎仪更准确。因为生理反应可以通过训练来解决，但心灵反应很难训练。心灵蛊惑（改）：在碰到一些身体强壮但思维跳脱的罪犯时，用这个可以让他昏倒，方便柯尔南道斯先生逃跑，也只能逃跑，因为只会昏倒一小会儿。仅2年级的魔法学徒就能使用这个术式瞬间放倒一个强壮的脚夫。塑能系荧光术：最好在室内施放此术式，之后让施放出的紫色光球稳定存在10秒钟，那么这间屋子里的血痕将发出蓝光。无论地板和墙壁擦得如何干净。灼眼术：因为极差的低魔环境和极低的元素活跃度，以及柯尔南道斯先生较一般的施法天赋，他只能通过攻击敌人脆弱的眼球来获取逃跑时间。受术者的眼球将感受到一阵灼热的刺痛，但不会有任何实际伤害。刺耳术：同上，不过那种用铁片刮玻璃的声音太刺耳了，更别说离耳膜那么近。……王子殿下在同学中找了几个志愿者进行这些术式的实战实验，在学院内带起了一股瞬发魔法热潮。对此，阿马维特又上交了一篇论文《论低耗能、瞬发魔法在实战中的重要地位》，同时选取了部分合适的术式上交了学院。此论文被战斗向法师们推崇备至，甚至有远在班·阿德学院的教授邀请阿马维特过去交流心得，被蒂莎娅院长无情拒绝。同时，被上交的几个术式的构思巧妙也让艾瑞图萨学院的教授们叹为观止。每每被问及出处时，王子殿下的回答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反正他爸是泰莫利亚国王，艾瑞图萨就在泰莫利亚的国土内，谁也不能强迫他。……1172年3月，阿马维特入学10个月后。法师联合会的欧西里斯终于传来消息，狮鹫派猎魔人拒绝共享他们的魔法知识，并表示对联合会的收藏毫无兴趣。在信中欧西里斯言辞激烈，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拒绝魔法知识互换这种双赢的事情？他也不明白猎魔人们凭什么敢拒绝法师联合会这种法师团体递出的橄榄枝。猎魔人埃兰甚至拒绝他和会长大人进入凯尔塞壬面谈。狮鹫派猎魔人的固执让法师联合会全员（共12人）集体破大防。阿马维特估计，不出意外，搞大雪崩的计划就快出炉了，实施的话也就是今年冬天或者明年冬天。这帮实验室宅男一做起实验就几个月几个月的不出来。需要再沟通一波，以便掌握事态的具体进展，方便引导事件走向。另外，需要尽快和狮鹫派猎魔人取得联系了啊。通过王国消息网，阿马维特得知狮鹫猎魔人乔治一直在泰莫利亚境内，故通过发布委托和官方渠道，请乔治务必5月节前在维吉玛见面。注2阿马维特向欧西里斯回信，邀请对方5月节后，来维吉玛见面，他要对法师联合会的后续计划提供实质上的支持。王子殿下的计划可以开始实施了。阿马维特自问不是威戈佛特兹那样的老银币，一个谋算进行几十年，防火墙叠了几百层。他只能搞简单点的。但好在，这次的事情其实不复杂。……：（）来自猎魔人世界的虚空开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