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照说完话,便有人在一旁搭腔,“此话有几分道理,张林家贫,若不是智简书院专为平民设了智祥院,恐怕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读书,他不可能干这种蠢事。”
“那能是谁干的?萧谙风我知道,他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排除了他俩,那便是谢衿干的!”
学生中有人曝出这句话来,瞬间大家的视线全部转向谢衿,眼中的意思非常明显。
形势骤变,谢衿却不着急,他不慌不忙地反问,“若我知道马匹被下了毒,方才怎么还敢骑马?”
见众人没有反驳,谢衿又道:“张林自己自是不敢做这种事,可他若是受人指使呢?”
“我觉得谢衿说得很有道理,他若是给马下毒,怎么可能还会去骑马,这不是傻子嘛。”
“说不定真是张林干的。”
……
谢衿的一番话让舆论反转,韩武师闻言立刻叫护卫把张林带过来。
一旁的厩长仔细检查了马匹的状况,庆幸道:“幸好下的毒不重,不然所有的马匹都会死。”
昨日张林已经告诉谢衿那毒只会让马发狂,不会让马有性命之忧,如此谢衿才会放心地让林越淅陪他演一出戏。
张林很快被带了过来,他走到韩武师跟前行了礼,“学生见过韩武师。”
人群中见到张林过来的石照咬紧牙关,眼中具是怒意,张林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石照紧盯着张林,可张林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
“你昨日下学后来校场干什么?”韩武师没绕弯子,他直接开门见山道。
张林放在于课室中见课室过去找他,便知所为何事,面对韩武师的疑问,张林没有犹豫,他正要回答却被石照打断,“张林,你老实交代,你昨日来校场给马匹下毒,是也不是?”
“是。”张林抬眸对上石照的目光,面色坦然。
张林承认速度之快让在场各位皆是一惊,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石照已经挥着马鞭,抽向张林。
“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居然下毒陷害我们,你好黑的心肠。”石照一边抽一边狠厉道。
石照用劲很大,一鞭子下去,张林的脸上已经现出红痕。
待石照还想继续抽暗庄
『“衿衿。”』
“可我却是受人胁迫做出此等蠢事,请韩武师一定要为我做主。”张林边说边给韩武师磕了一个头,脸上写满冤屈。
韩武师顿觉蹊跷,他耐着性子问,“哦?是谁指使你做此等事?”
韩武师此话一出,石照立马急了,他快步走到石照面前破口大骂道:“张林,你个该死的腌臜货,做了恶事还想赖给别人,韩武师,你别听他狡辩,此事就是他做的,他如今想推卸责任,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要上手去揍张林,却被后面的人拦住了,“我说石兄,你急什么,张林又没说他是受你指使。”
不知是不是那人的话戳到了石照的痛点,石照竟回头冲他大喊道:“你说什么呢?”
石照在智成院的形象一直是和善有礼的,他从来不会同人这般大吼大叫。
石照的反常让大家泛起了嘀咕,他的行为和话语都太过异常,让人忍不住怀疑。
似乎是为了证实大家内心的猜测,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林突然道:“韩武师,就是石照,是他让我给马厩里的干草下毒,请您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