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那一日,正是大雨滂沱的夜晚。
入夜时分,深郁的梧桐叶填满了整个水榭,像是一团泛开的浓墨,在青石板路上密密麻麻地铺了开来。
秋天的脸色说变就变,本来还招招摇摇的荷花,一夕中都蔫儿在了池塘里。苑内冷冷清清,唯有廊下那一排风铃,在雨幕里清脆地摇响。
和雄壮巍峨的开阳殿比起来,同在皇宫之中,这里竟是如此萧索。
昔年这个时候,那满池的荷花往往都还开着,不似今岁突然来了场冷雨,凋落的这般残败。
此刻,一位白衣女子立在廊下,看着满池的废荷,无声无息。
脚步声从她身后响起,忽然当啷一声,一盏铜壶落在地上。
一位宫女睁大眼睛,惊愕已极:“舒……宗……宗主,是你吗?”
“是我,舒雪柔。”
那宫女啪地一声跪倒在地,肩头颤抖着,抽抽噎噎:“宗主……我们都以为……你已经被抓了……呜呜……”
她一擡头,仔细看才发现,这位宗主薄如蝉翼的白衣下,两团吊钟大乳正在不断漏奶。
再看她窄裙下暴露出的两瓣油滑的肥尻,比之两年前又不是肥硕了多少,那雪白的丝袜包裹下肉柱般的大腿十分不雅的分开着,仿佛被什么人开发过,再也合不拢一样。
宫女惊道:“宗主!你……!姓黎的对你做了什么!?”
“……不过是一些酷刑而已。”舒雪柔的声音是如此淡漠。
“那边宴会开的怎么样了?”
今儿是光华帝国开国七十四周年纪念日,帝宫举行了盛大的庆典,各国来了许多使节,现在正聚在正德殿里热热闹闹的宴饮。
三皇子去了,大内总管黎仲去了,宰相夏元辅也去了。
眼前名为小舟的宫女,乃是水仙宗安插在帝都的暗哨。
“禀宗主,大臣们都喝醉了,陛下……陛下兴致很高,正在与宰相大人、大内总管和几个心腹大臣商量事情呢……宰相大人托我来告诉宗主……说会想办法把你从黎仲手里救出来的。”
“呵……小舟,什么时候,你对夏元辅那个老贼这么尊敬了?你真以为,夏氏对我们东州人,倒是安了什么好心?”
舒雪柔扶着水榭的槛栏,语调中透着莫名的恨意。
她舒雪柔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年,自己的师尊言昭云,正是在光华帝君的指使下,只身奔赴西域挑战修炼屌修禁术的“枭”,最终不幸败北,二穴干烂充作军妓。
夏氏表面上依赖东洲,实际上不过是利用她们罢了。
当年夏元泽对言昭云是这样,而今夏元辅对她舒雪柔,也是如此。
“不!禀宗主,夏氏当年诓骗师祖,害得她落入那‘枭’,小舟不敢忘!”
那名为小舟的宫女跪在地上,神色十分复杂:“可是小舟深居在这皇宫中,若不养成奉承敌人的习惯,这命,恐怕早就没了。”
“难为你了。”舒雪柔点点头,示意她近前来。
小舟走进水榭,来到女子身边,注视着她溢出奶汁的大乳,颤声道:“宗主……你……这些天一定吃了不少苦,小舟……小舟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那倒不必”舒雪柔嫣然一笑,默念仙咒,忽然间水榭光华大盛,她的光剑幻羽在半空中凝聚!
光剑出鞘,满榭寒光!
“黎仲那家伙……可真是个自大狂啊……自以为日夜奸辱本宫,就可以放松警惕了?呵呵……今夜……本宫便取了他姓命!”
“宗主!你……你已经恢复功力了?”小舟大喜!
“说起这个……还得感谢她啊……”舒雪柔脑海中浮现出六个时辰前的画面来。
那个女猎魔人晃着尻尾,来到被囚禁在武华殿密室,一脸戏谑的看着被黎仲干的筋酥腿软,晃荡着吊钟大乳不断喷奶的自己。
“怎么?今天是帝国庆典,黎仲还有功夫奸你啊?”
舒雪柔喘息着,在这个敌人面前坚守着最后的尊严,捂住自己的无毛小穴。
“怎么连个看守都没有?”洛晴薇用尻尾卷起舒雪柔的一条白腿,舒雪柔本能的出脚反击,却软绵绵的踢在洛晴薇的大屁股上,毫无杀伤力。
洛晴薇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黎仲已经用高深的内力锁住了舒雪柔体内的仙力,她现在,就跟一个不会武功的巨乳婊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