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大嗓门收不住的哭着抱怨着“你个天煞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不会说话了,吓死妈了,带你检查了一圈,花了不知道多少钱,这才把你医好,这是令大夫,这是”
王婶看着贺承疑问的说道,令姣接过话“是我朋友,王博要是没什么事,你们就回家吧,回家好好休养。”
王博看着客厅明显不信任的说道“什么大夫在家里医治,我妈年纪大了你可别想骗我,收了多少钱你都还给我妈,不然我告你非法行医,有你好受的。”
王婶“啪”的一下打在王博后背上,明显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令姣说道“令大夫,孩子不懂事”话说道一半又迟疑的说道“可是你这治疗不到一个小时,我这该给多少钱,令大夫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带孩子不容易,你看看能不能便宜点,下回来我店里,我请你吃饭。”
王婶期待又犹豫又有点后悔的看着令姣,王博一脸凶相明显令姣要是说出个数字,他就要闹起来了。
令姣摇摇头说道:“不收费,义诊,但是没有下回了,你儿子再出什么问题,你找我也没有用了,你一定要及早去医院治疗。”
王婶以为令姣生气了,连忙从衣服里面往外拿钱“令医生,姑娘,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万一小博回头犯病,你可一定要帮我们啊,”她表情决绝咬了咬牙,好像下定决心一样,从兜里拿出一个白信封,不由分说就要塞给令姣。
还没等令姣推脱,就被王博一把拿走“妈,她都说不要了,咱们就谢谢医生吧。”然后不经意把钱放到衣服里怀,就推着他妈往外走“你看人家医生好像不太舒服,咱们先走,让人家歇一歇。”
王婶被推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令姣,她确实脸色苍白,王婶有点犹豫的说道“那医生,我们今天先回去了,谢谢你啊,你可真是个好人啊。”说完就被王博跌跌撞撞的拉下楼去。
他们一走,令姣明显站不住了,扶着太阳穴,膝盖一软就要跪下,贺承马上从背后托住她问道“怎么了?”
令姣轻声说道“没事,就是有点难受,我坐一会就好了。”
贺承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看着令姣不停的揉太阳穴用指腹揉着眼睛,他心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他伸手出轻轻的碰了一下令姣的脖子,令姣突然抽了一口冷气反射性看向贺承,又突然把头低了下去。
贺承蹲在沙发前,与令姣平时严肃的说道:“令姣,你跟我说实话,你对王博做的一切,是不是在现实世界会反射在你身上。”
令姣没有说话,但是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语言。
贺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令姣低声笑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但是这样也好,这样当我自保的时候,负罪感起码没有那么强。”
贺承沉默着,伸手摸了摸令姣的头发说道“令姣,别担心,你不是一个坏人。”
艳雨迷踪8
令姣没说话,贺承陪着她静坐了不知道有多久,令姣脸色明显已经缓过劲来了,她看着贺承说道“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贺承笑了一下“想问的太多了,反而不知道从哪问起,索性先不问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令姣伸手一下子握住贺承的手腕,贺承回头看向她“不能走,你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贺承有点吃惊问道“怎么?”令姣如实把自己进入过贺承梦的事情讲了一遍“我曾经以为崔美娜是刚刚进入到你的梦里,后来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催发了,只不过你迟迟没有发作,所以着急进来看看结果。”
贺承坐下说道“怎么,我也需要清除污染?”
令姣摇头“不是,他是遭遇食梦者,你是潜梦者,是有人要你的命,有人要你死。”
“仔细想想,崔美娜为什么会想让你死。”令姣严肃的看着贺承说道。
贺承也疑惑的说道“我跟崔美娜,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相亲宴,一次是家门口,第二次你知道。”
令姣上下打量贺承发出真诚的疑问“像你这种也要去相亲吗?”
贺承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我一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能遇见的女人本身就不多,找一个跟我能有共同语言,有一定生活同感的人结婚其实并不容易,所以我虽然不是很喜欢相亲,但是也没有办法。”
“有钱人没有政治联姻吗?”令姣好奇的追问道。
“那都是极少数,像我父母那辈可能会有,他们很多人结婚的时候,要不然也没有太多感情基础,比起挑一个稍微有点好感的,不如找一个对自己家里能起到帮助的。”
“现在没有了,按着头都不结婚的倒是一堆,我好多朋友,孩子都三四个了,都没结婚”贺承也有点自嘲的说道。
“崔美娜家里是做保险的,她父母接触人挺多,前一阵联系上我妈说要跟我见见,我也没拒绝,两个人吃了顿饭就散了。”
令姣皱眉说道“你饭局上说什么了吗?”
贺承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也就是聊了聊工作,学校,目前行业情况,谈了两句爱好,但是说不到一起去,挺没意思的一顿饭。”
“那你周围呢,最近有什么大的变动,或者出现什么事情了吗?”令姣看着贺承问着。
“太多了,我平时不怎么回家里,我父母都有自己的圈子,平时干什么,他们互相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令姣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她思索了一下看着贺承认真的说道“那没办法,我只能跟着你了,你这几天最好减少外出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