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生眼圈蓦地发红,亦是疾步走向她。
天知道他多想抱一抱听听。
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郁听扑在了白松生怀里,撞在了他的心口,他抬起手臂紧紧抱着这个姑娘。
“听听。”男人嗓音颤哑。
郁听鼻腔发酸,埋头在他的胸膛:“松生,谢谢你今天来救我。”
谢谢你还没有忘掉我。
没有讨厌我。
白松生捧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道:“我在呢,别怕。”
郁听本来能忍住不哭的。
视线越来越模糊。
他这句话是两人初遇时的原话。
那时她被灌醉了,还被人欺负,无招架之力,松生帮她解了围,当时他说了一句:我在呢,别怕。
郁听眼眶中氲着湿润的雾气,眸含祈求:“我们和好吧,我想你了,好想你。”
白松生给听听擦着泪。
再也没有往日待她那样疏离,眼中的温柔快要化成水。
想到时煜的话,白松生攥紧手指,一颗心紧绷起来,将反反复复压抑在心中的那句话讲出来。
“敢跟我领证吗?”
郁听心跳猛然沉窒。
领证?
她震惊的像个木头人。
白松生意识到自已唐突了,连忙改口说:“抱歉我刚才——”
“敢!”
郁听打断他,又惊又喜:“不准反悔!我现在就去拿身份证!白松生你不准出尔反尔!”
白松生也愣住了。
紧接着,心跳如擂鼓,深黝的眼中炸开熠熠的光。
“咳咳——”
刑警队长走了过来,善意提醒:“现在是京北时间22:35,民政局已经下班了哈,两位同志明天可以领证呦!”
他眉眼示意松生先回局里交差。
郁听高兴糊涂了。
恍然发觉现在是晚上,可她好怕明天松生就反悔了。
白松生紧紧握着郁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