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唇靠近临若溪的耳朵:“走,还是死,你只能选一个,你知道的没有其他选择,没有了……”
“阅儿……”
“把我放在这里吧,很快师父就要来了,不用担心我……”从来出事的人都不是我,不是我。
终于临若溪放下了我。
他看着我良久:“往南走半个小时就到了影家,阅儿,我走了。”
临若溪跑了,他有他要的东西,他跑了。
我一个人待在大厅里面看着这个死得凄惨的人:“你真可怜。”
世界上除了生和死以外其他的一切事情都是小事,这个世界上我觉得最可怜的东西就是死人了,他们没有思想,他们只是一堆腐肉。只要想,任何人任何动物都可以任意的践踏他们,因为他们已经死了,死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可怜的事情了。
我在这里待了好一会儿师父没有来,外面倒是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把这个小地方弄得摇摇欲坠,我有些担心这个地方会不会垮掉。
突然我觉得有些疼了,摸了摸我的心口,唉……
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等雨小了一点儿,我就自己运着轻功回到了影家。
影家里面的人看着我回来了就开始大叫,我回到房间很师父就出现了。
“阅儿你去哪里了?”
师父就这样紧紧的抓着我,师父的力气很大抓得我都有些疼他们都说我不懂尊师重道也是我也根本不想懂什么是尊师重道!
“放开!”我吼叫着。
“……阅儿”师父的眼睛是迷离的,我静静地看着这样师父。
我说:“放开!疼!”
师父一下子就放开了我的手。
“阅儿,你去哪里了?”
“我出去了。”
师父没有再说什么,很快他开始毫无理由的砸东西。我想他生气了,很生气,但师父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把怒气朝着我发遭殃的永远是其他人,或者其他东西。但,有时候,我宁愿他把怒气朝着我发。
☆、:
我对师父说我想读书了。
师父奇怪的看着我,“阅儿不是最不喜欢读书的吗?”
“我最近喜欢了。”
然后师父就给了我很多书。
师父说,他快找到药了。我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我说我知道了。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最近对我的控制宽松了许多,但这是常事,以前他就会这样,等“病”发的时候再杀了那些和我很要好的同伴。
我很喜欢现在自由的时光,但师父告诉我不管怎么玩晚上一定得回家,我说好。
于是我开始满城的转悠,直到我碰到了一家私塾,我站在私塾门口若有所思。
最终我抬起脚走了进去。
“颂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先生的声音浑厚而威严,我躲在墙角听着他讲学。
听着,听着,我好像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