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桑抬起她的下巴,不顾她往后仰,用顶端戳刺她的唇,“含进去。”
昨晚被人压制的场景和此刻交杂在一起,乔榕委屈又气愤,“哥哥,这几天我想得很清楚,我们分开对谁都好。我不想帮你了。”
乔维桑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如此回应,并不显得惊讶。他手中用力,把她的脸转回来,用前端抵住她的唇。
“睡都睡过了。”他的声线冷硬到让乔榕觉得陌生,“不管你怎么想,有的事情开了头就不可能回去,至少在我这里不可能翻篇。”
乔榕开口反驳,乔维桑趁机把自己埋了进去。
口腔被填满,乔榕意识到自己上了乔维桑的当。
她恼火地想要咬上一口,可唇周肌肉都被撑到绷紧,她连动一动都困难。
乔维桑脸上染了情欲,耳廓泛开绯红,“听话点,像上次那样舔一舔。”
乔榕不动,也不再看他。
乔维桑俯下身体,乔榕感到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犹如泰山压顶般的痛苦。
他说,“不要以为我的话是在开玩笑,我不会让你如愿。”
乔榕积蓄力气,用牙齿攻击他的冠状沟。
乔维桑轻嘶一口气,摁住她的后脑勺,自己动作。乔榕抗拒地推搡他的小腹,乔维桑垂着眼,看到纤细脖颈上那一串吻痕,火气又窜了上来。
他用力顶了进去,钻到了乔榕的嗓子眼。
口腔窄小,温暖又湿润,一段时间没泄,乔维桑被含得腿软,不顾她的呛咳,又是几次深入,撤出一点,没忍住早早交代。
乔榕趁他还爽着,猛然推开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乔维桑把她拉起来,收集她脸上、唇边的精液,用手指喂进去。
“吃掉,别浪费了。”
乔榕呼吸紊乱,难受间多少吞下一些,腥味比上次重了不少。
他的手指在嘴里胡乱搅动,乔榕偏开头一阵干呕。乔维桑镇定地给她拍背,轻声哄着,仿佛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
“榕榕,哥哥不希望你身上出现其他人的味道。”他托着她的脸颊,在她颈窝处深嗅,“你是我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乔榕不笨,大概明白乔维桑肯定知道了昨晚的事,说不定还是胡帆告诉他的。
她没想到不解释的下场会是这样,努力维护的屏障不过才几天就被他敲碎,在她眼里,口交和性交在某种意义上完全等同,甚至情节更为严重。
乔维桑揉压花唇时,乔榕缩起腿,把他的手夹紧。
“哥哥。”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几乎是祈求的说道,“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想想妈妈和弟弟好不好?”
乔维桑沉默了一会,“你得先松腿。”
吃一堑长一智,乔榕谨慎不少,“你力气大,自己拿出来。”
乔维桑说,“你也知道我力气大?”
乔榕直觉要糟,下一秒身体忽然翻转,乔维桑把她按在淋雨间的玻璃门上,轻轻松松地举起了她的左腿弯。
巨大的羞耻感袭来,乔榕铆足了劲反抗,恨不得把乔维桑狠狠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