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的身子对他毫无保留的敞开,信赖十足,要是可以,他愿意在这待一辈子,每时每刻都和她缠在一起。
他和乔榕同时到达了高峰。
乔维桑沉默地倒在她身上,抚摸亲吻她,乔榕失魂似的叫了一阵,娇气的声音低弱下来,扒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我好爱你。”
乔维桑停顿片刻,捏住根部,一丝不苟地抽出来,摘下兜满精液的避孕套,探身拿出一片新的,挪到乔榕脸边,递给她。
“帮我戴。”他说。
乔榕还迷糊着,眼前忽得出现一根骇人肉棒,在她的注视下很快充血变硬,高高昂起了厚实的蘑菇头。
她移开视线望向乔维桑的眼,水润清亮,看不出任何浪荡的痕迹。
床单和枕头一塌糊涂,空气弥漫着交媾特有的咸腥味道,乔榕有那么几个瞬间想到了大海。
南城离海不远,但隔着几座县城,需要一个多小时车程。
大学和工作的城市恰好临海,前者是平静灰蒙蒙的北方大海,后者带着最后一丝热带季风的气息,潮腻又温润。
走神间,她忽然耳鸣一阵,眼前绽开了烟花。她叫停乔维桑,躲进他怀里哭。
乔维桑把她裹进怀里,安静地等乔榕稳定情绪,时不时啄吻她红润的侧脸。
室内光线转暗,乔维桑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乔榕两手撑在床边,衣服半挂在身上,时不时无力的呜咽两声。
乔维桑握着她的臀肉,在身后连连顶撞,她终于支撑不住,腰部下塌,呻吟模糊。
乔维桑拉着她的手臂,驱动着她转向窗台。
“哥哥,别……别这样…………”她缩着肩膀,怎么都不动。
乔维桑重重插了进去,把乔榕顶得差点掉出床沿。他轻而易举地捞住她,抱举着转了身,让乔榕趴在窗台边缘,接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乔榕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每一寸骨头都舒服得没力气,此刻又快泄身,她不再考虑太多,抓紧床单,颤悠悠地叫了起来。
十数下深顶,最后一次差点整根都塞了进去,乔榕绷直腰背往前逃,乔维桑没有为难,把自己撤了出来,掀开她身上的校服。
仍旧坚硬的肉棒刮过肉壁,从穴口脱出,乔榕发出一声尖锐哭音,两腿大开趴在床上,没了动静。乔维桑摘下避孕套,射在了她光洁的裸背上。
精液沿着她柔美的曲线四面八方滑落,乔维桑出神的看着,随后蘸了一点,看向她逐渐变得熟美的腿心。
红肿穴口翕张不止,仿佛想要吃下什么东西。
不行。
不能给你。
他抹在了乔榕的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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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维桑做了晚餐,但是乔榕没有吃。已经来电,但谁都没有去开灯,两人裹着薄毯,面对窗台,沉默不语。
树叶沙沙作响,街道比昨天明亮了许多,后街有好几家透出灯光,显得街道没那么破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