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精益求精的学习态度让乔榕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决定打断他。
“做了什么好吃的?”她从后面抱住乔维桑的肩膀。
乔维桑稳稳地阖上电脑,“木瓜排骨汤,放了你喜欢的玉米和红枣。”他取下耳机。
“木瓜?为什么煲木瓜汤?”
乔维桑语调平静,“门口摘的,很新鲜,长那么大不吃可惜了。”
在乔榕有限的认知里,木瓜汤貌似是给产妇催奶喝的。
她把这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告诉了乔维桑,他欲言又止的看过来,乔榕立马捂住他的嘴。
乔维桑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带,把她搂进了怀里。乔榕还没来得及护住关键部位,他就熟门熟路地摸了进来。
“又不穿内衣?”
乔榕垂下脑袋,难堪地叹气。
乔维桑靠着她的颈窝,看起来沉静无害,却在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暧昧动作,乔榕无法控制身体的敏感反应,失禁一般淌着水。
快到高峰的时候,乔维桑忽然收了手,起身把她放在靠背椅上。
“…………哥哥。”乔榕拉住他的衣角,双腿大敞着,大腿内侧湿润泛光。
乔维桑拉开她的手,“别急,先尝尝我煲的汤。”
说完,他不急不躁地转身进了厨房。
-
吃饭时,乔维桑抱着她,继续四处捣乱。
柔嫩的肌肤怎么都摸不腻,腿间的穴眼湿乎乎,热气腾腾地淌着水,似乎随时都在迎接他的进入。
乔榕眉头微微蹙着,排斥着身体传来的模糊快感,努力去够乔维桑举起来的汤匙。
一片煮到半透明的青木瓜,胶体似的,颤悠悠地挂在铁匙边缘。
乔维桑故意拿远,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放进了自己嘴里。
他咽下,喉结隐约滑动。
乔榕看的有些呆,把手放到他的咽喉处,感受其中的神奇震颤。乔维桑把她的碎发往两边梳开,偏头亲吻她饱满平滑的太阳穴。
窗口明亮得如此均匀,就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乔榕对此有所预感,暴雨前夕的南城总会出现这样灿烂到让所有死角都无从遁形的雪白日光。
昏昏欲睡的蒸腾热气中,世界折射出虚无缥缈的万千重影,好像在拼劲全力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伪装和保护。
但在此时此地,她和乔维桑确确实实存在着,他们只有彼此,不论外界制造出多少纷扰,她都可以不去理会。
乔维桑唇边留下汤汁印记,反射出晶莹光彩,乔榕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净,吮吸。动作贪婪,不懂章法,笨拙到毫无撩拨之意。
乔维桑捏住她的脸颊,让嘴唇自然张开。
舌尖一点点往里侵入,舔弄,席卷所有角落。
长久的温存爱抚让乔榕神思混乱。
她希望这栋房子能够永远独立于世,静止的岁月会像树脂一样把她和乔维桑轻柔包裹,形成一枚温暖的琥珀,宽容地封存他们的气息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