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生米煮成熟饭是吃定对方最好的方式,酒后乱性这种事情属于不可抗力,到时候也能适当的隐藏一下自己的动机。
反正你已经把人家吃下去了,到时候一定要对人家负责这种狗屁三俗电视剧的桥段突然好实用啊。
打定了坏主意之后,季晓韵满脸天真无邪的为张嘉熙续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每次只一点什么的附庸风雅太不过瘾,必须全部倒满,并且冠上一个不一口闷了就不是纯爷们的罪名,逼得张嘉熙只好大口大口的灌着红酒,直到因为有些酒精过敏了而脸红脖子粗的到处找洗手间。
机会来了!
季晓韵急忙扶着张嘉熙出了餐厅,然后随便找了一家小旅馆,拿了房卡和钥匙之后就拖拽着那醉醺醺的死猪往房内走去。
可素张嘉熙一倒在床上直接打起了呼噜,人家想着脱光了玩□什么的根本不给面子,尊是好讨厌。
季晓韵轻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张嘉熙的下颚,仔细观察了一番,道:“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那么没脑子呢,真是蠢死了。”说着,松开了手,脸上带了不同于以往的阴戾,拍了拍张嘉熙的脸,然后脱光了衣裳进浴室里冲澡去了。
季晓韵一边在身上打着泡沫,一边低头看向身上那一条一条红色的勒痕,和着一块一块的淤青,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具身子被多少人糟蹋过了,他甚至都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了。他们之中有的根本就是性|无能,连正常的勃|起都做不到,只能通过借助道具来凌虐自己已达到发|泄的目的。
这样的生活早就习惯了,只要别碰他的脸,不要让他可笑的一面暴露在光线底下,什么样的折磨他都能忍受得住,甚至会在被虐中感觉到快~感,那真是糟糕的感觉,因为会让他觉得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狗吗,呵呵,它们可以摇摇尾巴就得到食物,可是他却摆动着腰肢迎来了更大的屈辱。
伸手抚上那一块一块的新伤,季晓韵蜷着身子蹲在了角落里。
每个人都只想着玩弄自己而已,谁会对一个连马桶都不如的人付出感情呢。就算是外面那头没脑子的猪也只是中二病没毕业,满脑子的英雄主义作祟罢了。
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也一定会觉得自己肮脏透了。
所以,即便是想着摇头摆尾,做他脚边的一条哈巴狗,他也会觉得厌恶吧。想着将他灌醉了然后用强这种手段真的是卑劣透了。
季晓韵不是没有调查过张嘉熙的身份,他是天野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未来可以左右经济圈子的巨贾之一,是高高在上手握权杖的帝王。
那是自己根本不可能触及的高度。
“呵呵。”季晓韵笑了笑,伸手接着那倾洒的水花,喃喃着:“小姐和二奶是有本质区别的,一个是人尽可夫的肉~便~器,一个是私人专用的真皮座椅。”
一觉睡了12小时,第二天上午,张嘉熙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yuki,帮我拿来制服。”
半晌之后不见有人反应,便又翻了个身,嘀咕着:“早上我要吃北京炒饭,嗯,多加一点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