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妤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她不紧不慢地说道:“昨天那个男人一个人走进酒馆,然后选了个角落的位置默默坐下。他点了酒,但是喝酒的时候手一直在抖,看起来好像很冷的样子。他的眼睛时不时地颤抖,就像在害怕有什么东西一样。然后他匆匆喝完酒就离开了酒馆,期间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互动。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陈奕潇一边认真地记录着君妤所说的话,一边不时地点点头。偶尔会抬头看一眼君妤,但是君妤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她只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小事一样。陈奕潇把君妤说的内容都仔细地记录好后,又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笔录。他发现君妤所说的内容和之前在酒馆里说的基本一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他缓缓合上本子,抬起头对君妤说:“君小姐,谢谢你的配合。目前从你提供的信息来看,没有什么问题了。你可以走了。”君妤听到这话,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就在君妤转身要走的时候,陈奕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迅速接起电话。随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他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疑惑。挂断电话后,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君妤说:“君小姐,很抱歉。刚刚接到上面的通知,现在你被指控与这起案件有重大关联,不能离开。”君妤皱起眉头,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她淡淡地说:“陈警官,这也是你的定论?”陈奕潇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诚恳地说:“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这是上级的命令,我只能执行。但是你放心,我会查清楚的,不会错抓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君妤静静地站在那里,听到陈奕潇的话后,面上不动声色,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她缓缓抬起双眸,目光仿若能穿透无尽的时空屏障。刹那间,一幅画面在她的眼前徐徐展开,那是另外一个房间里发生的场景。房间里,一个满脸阴险狡诈的老头正对着一个身着制服的中年男人低声说着什么。老头的眼神中透着阴鸷与狠毒,他恶狠狠地说:“那个女人必须得除掉,我怀疑她和那件东西的消失脱不了干系。我儿子临死之前去过那个地方,他回来就死了,要说和那女人毫无关系。你说,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老头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攥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个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他恨不得立刻将其捏碎。制服男人听了老头的话,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这样做真的合适吗?毕竟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啊。要是就这么贸然对她下手,万一事情败露了,那我们可就麻烦大了。”老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他向前一步,凑近制服男人,压低声音说:“你呀,就是太胆小怕事了。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你可别忘了,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那可全都是靠我。如果不是我暗中帮你偷取了陈奕潇的命数,你觉得你现在能站在这个位置上吗?每次陈奕潇眼看就要把功劳揽入怀中的时候,最后还不都是被你捡了便宜,这都是因为我在背后做的手脚。”老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继续说道:“那个女人肯定知道一些关于我们的事情,她的眼神看起来就很不简单。要是她把我们做的这些事情说出去,你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到时候,我们不仅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还很可能会被关进大牢,受尽折磨。所以,必须要在她还没机会开口之前,就让她永远消失。”制服男人听了老头的话,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他深知老头所说的话不假,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确实是借助了老头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可是,一想到又要陷害一个无辜的人,他的良心又有些别扭了。老头似乎看穿了制服男人的心思,他拍了拍制服男人的肩膀,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这次把这个女人解决了,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我们可以继续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揭发我们的秘密了。”制服男人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说:“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做。不过,我们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老头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在阴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阴森。他说:“放心吧,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我已经让人把她弄进局子里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想个办法,让她在局子里永远出不来就好。”制服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快穿:君妤傲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