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莲试图为自己辩解,可那结结巴巴的话语,听起来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觉得,让人难以信服。她想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然而,叶三年却彻底被激怒,情绪瞬间失控。“今天,你要是不让沈星言娶了我家叶小莲,那咱们叶家可就不客气了!我们这就去报官,让官老爷来,好好审审这件案子,看到底是谁对谁错!”叶三年满脸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叫嚷着,那架势仿佛要与沈家拼个鱼死网破。李素芬也在一旁跟着附和:“对,没错!咱们就找官老爷来给咱们评评理,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有公道了!”沈清晚没想到,叶家竟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毫无廉耻心。不过,她心中坦荡,既然叶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也没有畏惧之意。身正不怕影子斜,无论官老爷如何评判,她都有信心还沈家一个清白,绝不会让叶家的阴谋得逞。“行啊,那你们尽管去报官,我们沈家绝对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何能耐,能强迫咱们家星言娶你们家小莲,还有,从今天起,叶小莲不再是我们作坊的员工,覃大姐,你给她算清楚工钱,让她走人。”沈清晚没想到,这个叶小莲是这么的厚颜无耻,既然她要这么做,她也不惯着她。覃香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回房间去核算叶小莲的工钱。不一会儿,便将工钱算好了,不多不少,刚好一两银子。叶家拿了工钱后,一刻也不停歇,径直朝着镇上走去。他们憋着一股劲儿,发誓一定要找官老爷为自己讨回个说法,让沈家乖乖就范。很快,衙门就派了两个衙役前来请沈家过去公堂。公堂上,气氛庄严肃穆。平日里,齐义与沈家颇为熟悉,但此刻在公堂上,他也不敢有丝毫偏袒,一切都得按照规矩办事。齐义表情严肃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声音洪亮地问道:“叶三年,你要状告何人?所为何事?从实招来!”此时,叶三年没了刚才在沈家作坊里,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只见他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说道:“回大人,我们叶家要状告沈家,沈星言败坏了咱们家闺女的名声,如今又不愿意娶我们家孩子,我们实在是逼于无奈,只好请官老爷您为我们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啊。”他言辞恳切,似乎真的受了莫大的冤屈。齐义目光如炬看向沈星言,声色俱厉地问道:“你可当真有败坏叶小莲名声之事?”沈星言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回大人,草民与叶小莲之间,未曾有过多的往来与深交,平日里连话都甚少交谈,皆是叶小莲主动纠缠于我,对我穷追不舍,还在村里四处散播不实传言。”叶小莲听闻,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她猛地冲上前去,紧紧抓住沈星言的手臂,哭诉道:“星言哥,你怎能如此言说呢,你心中明明是喜爱我的,这在村里早已是人尽皆知之事,你怎可矢口否认?你这般作为,让我日后还如何有颜面嫁人,我这一生可就全毁在你手上了呀。”沈星言眉头紧皱,满脸厌恶地用力甩开叶小莲的手。“小莲,请你自重一些!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早已向你表明得清清楚楚,我对你绝无男女之情,我是不会:()穿成傻女,搬空国库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