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升壑:“???”
殿下怎么想到勾引上面的?若真要说勾引,那只有谢青枝。
林升壑:“阿枝和她关系极好,日日喊着杳杳,两人恨不得睡在一张床上,所以才有些难舍难分?”
“你唤她什么?”
太子瞬间面色不善,沉声质问林升壑。
林升壑明显愣了一下:“啊?”
随即他反应过来,只觉得冤枉:“殿下,我是说阿枝喊她杳杳,不是我,杳杳是她的小名,我怎会随便乱喊。”
太子冷笑一声。
林升壑觉得太子这是将见不到孟锦月的怨气发泄在他身上了。
活脱脱的怨妇。
“殿下难道怀疑我勾引她?怎么可能呢?她可是殿下的心上人,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我对殿下忠心天地可鉴!”
太子脸上的嘲讽冷笑更加明显。
“孤怀疑你,你觉得能怪得了谁?”
林升壑心虚又委屈:“臣就只欺瞒过殿下一次,而且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啊。”
太子冷笑,在感情这种事情上,越是兄弟越是要提防。
见太子还是那副嘲讽的表情,林升壑实在忍不住开口,他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冤枉。
“殿下,不能因为殿下自己惦记友人之妻,就怀疑所有人都和您一样吧。”
说完这话林升壑立马后退好几步远,果然太子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就朝着他砸来。
“滚。”
林升壑毫不犹豫就跑了。
多年兄弟,凭什么只能太子怀疑他,不能他戳他痛点。
终于在临近年关时,孟锦月才决定回去。
和太子分开也有一个月了。
望着谢青枝气鼓鼓的脸,孟锦月牵手安慰她:“阿枝,过段时日我还会出来的,我们也还会见面。”
她记得就是明年春末夏初,太子复位,谢云晔生还回京。
那时定然会热闹起来。
谢青枝依依不舍,但还是点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