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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泩听着叫喊的声音越来越远。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驰,车身晃得像是要散架了,也颠得他屁股都要开花了。
他握紧断水,掀开窗户上的布帘。
窗外只有飞速向后的树林,未见有人追上来,于是他又迅速转回头警惕地看向车前的门帘。
从门帘随着颠簸露出的忽大忽小的缝隙里,可以看见一角黑色的背影,显然赶车的人换了。
这人要把他们掳去哪?
隗泩眸光一凛,从路行渊的手心抽出手握住剑鞘,在摇晃的马车里努力保持着平衡,缓缓起身。
断水拔出一半,一只大手突然附上他的手背。
路行渊手上微微用力,剑收回鞘,本就勉强站稳的隗泩,失了平衡向后颠去
当当正正坐进了路行渊的怀里。
“这样好一点。”
路行渊声音温和,滚烫的大手,突然在他的后腰往下的位置揉了一下。
隗泩腾地一下烧红了脸,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
只听“哐当”一声,他又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你……”
隗泩又羞又恼,脸红得跟猪肝一样,瞪着路行渊。
[你特么的摸哪呢?!]
“你不是疼?”
路行渊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只是看着隗泩方才一直坐的不安稳,想来是颠得疼了,他就好心给他揉揉。
他早已经把隗泩定性为他的所有物……宠物。
只不过这事儿,隗泩还不知道。
“!!!”
隗泩两眼震惊,
“疼也不能……你……你这是性|骚扰!”
路行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见他转身就去掀门帘。
此时除了车前的黑衣人,周围再无其他人。隗泩也是恼羞成怒后才想到,
此时不正是逃跑的绝佳时机。
掀开门帘他就跳车,管路行渊这个大变态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