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胖子:贤侄啊,我恨啊,贪了那么多钱,最后全给他人做嫁衣了。
梅家老二表示很淦!
视死如归
温离在大理寺狱里等琉火一夜,连同着赵思霆一并没回来,他心有不安,预感到又要出事,这时狱卒接了上头的令来给温离开门。
“走,清洗干净。”狱卒站门外催促。
温离垂着手,把已经愈合的十指都藏在宽袖下,边走边问:“这是要去作甚?”
“洗干净去梅家做奴,皇上皇恩浩荡饶你一命,你的名便入了南晋的奴籍,从此不再是武朝的人。”狱卒前边走着训道:“做奴要安守本分,莫负圣恩。”说罢,朝天子的方向拱手。
温离颔首称是,问:“与这案子有关的其他人呢?”
狱卒睨了他一眼,轻视地说:“你还有心思管他人如何?”
温离放低姿态俯首跟着,说;“从武朝入南晋路途遥远,与琉火难免有些情分,自然是关心。”
“你倒是个讲情义的。”狱卒因着温离也吃了几顿好菜,见他态度顺从,回道:“你有贵人救命,轮到他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他昨夜在刑部大牢吃毒死了。”
温离顿住脚步,狱卒走了几步回头见人未跟上,催人:“怎么不走,可别耽误了时辰!”
“你说谁死了?”温离一动不动地盯着狱卒,仿佛黑暗里的魑魅魍魉。
狱卒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他斥着温离,音量却比方才小了,“作甚!还不赶紧的……”
狱卒话说一半便见温离突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速度快的不是人,一只手猛然扯住他的衣领,那双眼直勾勾地瞪他,吓得惊叫声都卡在咽喉里。
“你说,谁死了!”温离低吼地再问一遍。
狱卒整个人被温离提离地面,他害怕地抓住温离的衣袖,脖子勒得要断气般,没想过一个看着文文弱弱的男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琉……琉火……”
“几时死的!”温离急红了眼。
“昨昨夜……丑时,这这会,应……应该在在乱乱葬岗了。”狱卒让血气充红了脸,断断续续地说。
温离提着狱卒随手往一边的墙壁甩去,狱卒整个人受力撞到墙面重重摔下,背是要裂开般,血气冲上咽喉,狱卒当即吐了口血,他爬起来要喊人,发现温离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