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直接:“一局定胜负,你在赌我赢,或者赌我输。”
他低笑,又去寻她的唇。
她直接重重咬了他一下,轻哼一声。
“谢北聿,我刚才要是输了,我可不会愧疚、难过、懊悔、委屈、伏在你手边求你宽宥。”
他被逗笑了,刮了下她直挺的鼻梁,
“你就算把我全部输光,把我这个人都卖了,都不用愧疚难过求我宽宥。”
他在赌什么?赌的就是此刻,
她对他的骄狂、撒气、肆无忌惮,像豹子般野性尽显,与他更近一步。
她看着她:“谢北聿,你可真坏。”
灯光下,他一瞬不瞬注视着她:“我再坏,不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他打横抱起她:
“夜深了,我该为夫人服务了。”
就像你握剑那样
时间、空间、氛围、情绪都如此契合,她吐出了一捧野火,伸出挠人的爪牙,他悉数接下,俯身甘当她忠心的臣。
她变成了鱼。
细密游丝的落雨,落在肩颈、锁骨,一路眷恋,在圆匀之地难舍难分。
呢喃他的名字,声音有点颤,钻进他耳里,似致命蛊惑。
眸光晦暗沉沦,更作猖狂。
眼眸迷离氤氲,哪里都是湿漉漉的潮意。她轻轻推他,他扣住她的十指,抵在被子上。
亦步亦趋,他陌生又坚定地去寻潜踪匿影的开关,粗粝的、野性的指,轻轻按下去。
她死咬着唇,仿若鱼即将被冲至沙滩,险意将至。
“宝贝,别怕。”
他眸色深暗,于耳际轻哄慢撩。
手掌烫得惊人,散发的热量令她发晕,动作没有丝毫松懈。
她抓着他的手臂,而他定定凝住她的眼,随之交换冗长深吻。
唇齿陡然分开,果断去寻觅它处。
她唇瓣翕张,紧张得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