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邢彦诏目观八方。
“跑了?”
“嘴给你缝起来,混账东西。”邢彦诏挂断电话,一扭头,拐角处有人探出半个身子来。
“大少爷!大少奶奶这儿!”
邢彦诏大步流星过去。
“大少爷我先走了!”
酒店职员溜了。
墙角的楼梯上只坐着骆槐,她眼神有些空洞,因为喝酒的缘故,脸颊和眼尾都泛着红。
跟哭狠了一样。
乖乖坐着,仰头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
邢彦诏松口气,凶道:“躲这来干什么?”
“我听见了。”骆槐脑袋仰得有点酸,屁股往旁边边挪挪,小手拍在冰凉的台阶上。
拍得还挺实在,都听见响了。
邢彦诏坐过去,见她扭了扭脖子,抬手捏捏她的后劲。
“舒服。”骆槐忍不住感叹,舒服地眯眯眼。
原来捏后颈比摸头更舒服。
邢彦诏笑了,小姑娘喝酒后反而不再拘谨。
“听见什么?”
“他们骂你,还赶走奶奶。”骆槐皱起脸,“还,还听到你以前。。。。。。酒鬼的爸,赌鬼的妈,你离家出走,奶奶。。。。。。”
“奶奶把你带回家。”
“对。”邢彦诏并不否认自己的任何过往,也不觉得难以启齿,“是老太太把我带回去的,最先发现我的是旷野。”
骆槐扭头看过来。
一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脑袋。
眨巴眼睛很好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