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一字不差地说完。
“难怪她生气,她心里的儿子就邢政屿一个。”邢彦诏挑眉一笑,看她,“可怜我?站我这边。”
昨天骆槐醉鬼一样说他小可怜,他就想问了。
骆槐心里知道他这样的人不需要怜悯。
怜悯,是在侮辱人。
她微微摇头。
“我嫁给了你,只能站在你这边。哪怕我是裴家养女,邢家人都瞧不上我,不会真的把我当自己人,老爷子和老太太看着喜欢我,是觉得我听话好掌握,没好家世没大本事,翻不起什么风浪,如果我哪天不听话了,也是说讨厌就讨厌,说抛弃就抛弃。”
这是她在裴家就知道的道理。
不能相信别人。
裴元洲除外,最后还是信错。
邢家人就更不能信了。
“既然我已经嫁进邢家,就得站一个,大染缸里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她很坦诚。
邢彦诏称赞:“还挺聪明。”
药已经涂好,半张脸都是白色药膏,跟面膜差不多。
“正好,有个事我也给提个醒,你也知道我乡下长大,我们乡下只要办了酒席不管领不领证,你嫁给我,是我老婆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从前你和裴元洲怎么样,有过男朋友还是没有,都该到此为止,这些我不计较,谁没有个过去。”
“当然,我也一样。”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该守的都得守,要是让我知道你和裴元洲还拉扯不清。。。。。。”邢彦诏目光渐深,透着股狠劲,“你知道我这人脾气不好。”
骆槐心头一骇,说:“我会听话。”
邢彦诏听她这话又补充一句:“我这人不喜欢身边的人被欺负,你别太乖。”
“啊?”骆槐头次听见这样的话。
咚咚咚。。。。。。
佣人敲门请他们下去。
骆槐起身,又被邢彦诏按着肩膀坐下。
“好好待着,困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