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朝霞满天。
上官浅回到小木屋,天已经黑了,她在河边已经将妆容清洗干净。
张婶在门口张望,见她归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哎呦,小月啊,你去哪里了?”
上官浅答:“闲来无事,就随便走走,采了点草药。”
张婶哪里会信,她接过上官浅满满一竹筐的药材,又看了眼她撕裂的衣角,心疼道:“家中虽清贫,但也不能让你大着肚子去寻药。”
上官浅莞尔一笑,“我就是闲得发慌,出去走了走,您别放在心上。”
张叔端着菜走了进来,冲张婶打了一个眼色,说道:“小月愿意走走就走走吧。”
张婶看懂了老头子的意思,小月是觉得在这白吃白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才会趁着身子好些就去寻找药材。
“那你就在山边上找找看,小心身子。”张婶叮嘱道。
上官浅应了声,心中却想着要如何才能采到悬崖上的古香茶。
宫门,宫子羽书房。
云为衫离开后,宫子羽不吃不喝,坐在台阶上等了好几日,被宫尚角骂了一顿,又被月长老教育了一通才重新振作起来。
大战后,宫门要处理的事务繁多,他又刚上任,还有许多不懂之处,加之思念云为衫,他几乎大门不出,书房不迈。
宫紫商怕他将自已整抑郁了,经常过来作陪,说一些有的没的逗她开心。
这会,她正在讲一个笑话,宫子羽没笑,她自已却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掉下来。
“你要无事,不如先回去?”宫子羽委婉地赶人。
“当然有事!”宫紫商认真地看着他,“我可是准备了好几个笑话,这才说了——”
她掰着指头数了数,“才四个。”
宫子羽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不好笑吗?”
“好笑,好笑。”
“那你笑一个看看。”宫紫商挑着眉梢。
宫子羽扯着唇角,“呵呵。”
宫紫商嘬着嘴嫌弃道:“笑得比哭还难看。”
宫子羽正要回怼,就听见门外脚步匆匆,神色凝重的金繁推门走了进来。
骤然出手
“金繁!”宫紫商从座位上弹起,跑了过去抱着他的胳膊贴贴。
金繁推了推她,“大小姐,你先放开,我要跟执刃大人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