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的。”男声冷漠道。
张义秋愤然,谁装了,他现在疼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可是他们听不到他的心声,他闭着眼,等待下一次痛击。
“打开看看。”
正在这时,天籁之音响起。
张义秋喜极而泣,你奶奶的,终于知道把他提出来审问,再打他就真的没命了,这男的下手贼黑。
麻袋刚开了一个口子,他便迫不及待地探出脑袋,三弟的仇家一定认得三弟的脸,只要他们看到他的长相和三弟不一样,他们就知道抓错人了。
张义秋满怀期待地看向二人。
我是张义秋,不是张义春啊!
桑玄支着下巴:“他这是什么表情,没挨够打?”难道是传说中的抖,越打越兴奋?
桑玄的眼神变得奇怪,上下打量了一遍,感叹着摇了摇头。
张义秋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年握成拳头,蓄势待发:“那就再给他来一拳。”
张义秋
我淦,你们不认识三弟的脸吗!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难以置信,桑玄制止了头号:“他好像有话要说,我觉得应该给一次机会,如果他想大声求救,那我们杀了就是。”
她说得漫不经心,看似是玩笑,实则……也是玩笑。
但是张义秋此时吓破了胆,根本顾不上分析她话语的真实性,立刻就相信了,疯狂摇头来证明自己不会喊的。
他们能从张府把他套进麻袋带出来,定不是泛泛之辈,三弟啊,二哥总不能替你去死,你自己的仇还得自己去结。
青年拔出他口中的抹布,鹰隼似的视线盯着他,一旦他有出声的迹象,就第一时间废了他。
张义秋被看得直打哆嗦,加之更深露重,遍体生寒,他抱着自己的双臂,沙哑道:“两位道友,我不是张义春,你们找错人了。”
桑玄:“啊?”
愣了一下,她明白过来:“开始狡辩了,那你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在张义春的院子里,干一些不该干的事,还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我……我真冤枉啊,张义春是我三弟,我是张府二公子张义秋,至于为什么会在他的院子里,那……那不是刺激嘛。”张义秋深深地低下了头。
桑玄:“……”
青年:“……”
另一边,张义秋还在哭诉:“早知道三弟惹了二位道友,我说什么都不会去他的院子,我就说他那么好心给我让院子,敢情是给我挖坑跳。”
桑玄又好气又好笑:“大老爷们哭什么,你三弟在哪,带我们去找他,今天我们就不为难你了。”
“真……真的?”张义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我们本来的目标就不是你,打你又没有钱拿,干嘛费这个功夫。”桑玄没眼看,把麻袋折叠,放入青年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