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说的是,在生意买卖上甩了他,不带自己玩了。
宁有为想的是,在情感上,两人闹掰分手了。
再想及,上次宁颜意犹未尽的暗示,说什么“裴迹早晚是咱们家里人”,宁有为自觉彻底明白了。
很快,宁远松开了人,红着脸将他推出去了,那门反锁的极快,气的宁川哼了一声,“小远,你胳膊肘往外拐。”
宁有为愣在原地,“那什么……你们……”
宁川叹气,没察觉他爸的为难和欲言又止,只随口抱怨道,“爸,你可别说了,我今天够伤心的了。”
于是,这天晚上,四个人都不怎么好过。
老头试图说服自己,年轻人的时髦新取向。
宁川苦思冥想,为什么女神不喜欢自己。
裴迹独守别墅,品着舌尖上的甜幽幽的叹了口气。
而宁远,则迅速褪下那条黑色底裤。
羞臊而回味的记忆在眼前挥之不去,他慢腾腾攥紧那条衣物,被口水濡湿的黑色布料消去余温,逐渐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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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赶上失恋的阵痛期,正没心情工作,那头裴迹又调转矛盾,带着充足的资源和投资,准备对明泰下手。
两头夹击,宁川叫苦不迭。
他给裴迹打电话,那位压根不搭理他,每次追到办公室都瞅见人了,助理愣是说他们裴总出差不在公司。
给宁川气笑了,“裴迹,你真想要明泰,你跟我说,我送你呗。”
裴迹稳坐办公室,连看也不看他,只隔着玻璃微微勾起嘴角,那神情似挑衅似不屑。
——宁川炸毛,掉头就走了。
“裴总,这样真的好吗?”
裴迹忙里抽闲的抬起头来,睨着赵时哼笑,“你要真心疼他,就抓紧把明泰拿下来。”
“这话说的,我上哪儿心疼宁总啊。”赵时谄笑道,“我是怕嫂子不高兴,好歹这是……人家哥哥,您说是吧。”
裴迹轻叹了口气,没说话,陷入深思的神情显得越发沉重,似乎是在认真考虑赵时的建议。
赵时不好再搭腔,只得将手头的一沓文件推到人桌前,悄声退出去了。
没办法,这种家庭伦理大戏,他不擅长,也不打算替他们裴总“分忧解难”——谁让他们裴总情窦初开、铁树开花了呢。
赵时一边回忆,一边在心底啧了两声,就人家那腰段、那模样,要么说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这还是……大舅哥不知情,要是宁川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闹呢。
不过,裴迹看似潇洒,实际上手头糟心事儿并不比宁川少。
前有虎,后有狼,还有一溜串的投资人要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