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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第1页)

这一路,诡异不绝,入了林子更是迷阵重重,杀手如云。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谢谭幽此刻怕是会受了伤,那剑朝她而来,她竟是半点都不带躲的。“谢谭幽,你在想什么呢。”燕恒总觉得谢谭幽很奇怪,浑浑噩噩的,像是陷入一个无法自拔的深深漩涡,而这,还不是别人拉的,是她自己下去的。她心里似乎藏了很多的事。是不满现下吗。还是又被欺负了。“燕恒。”谢谭幽忽然抬眸,对上他平静的视线,四目相对,在彼此眼中,只能看到对方。蓦地,这样问了一句:“你相信前世今生吗?”燕恒唇角一颤,没有说话。“最近我总是做一些虚无缥缈的梦。”谢谭幽在燕恒身侧坐下,声音徐徐:“我不知道这些梦境是真是假,空静大师告诉我,那或许是我的前世。”“可我在梦中,又只能看得清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迫切想看清一些人一些景之时,梦境便消失了,似乎,我永远无法知晓。”谢谭幽长长叹了一声。就如她,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燕恒说这样的话。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好像不怕燕恒,反而想与之靠近。大许是他救了她一次又一次。又或是那句你是我的妻子。那句话,灼烧她的心口好久好久,她好久都没有正常的入睡。“所以燕恒,你信不信前世今生。”入阵时,她看见温柔悲伤却又如疯子般要拉着她一同下地狱的燕恒,她不怕,只是有些心疼。前世,她与燕恒,又是什么样的关系呢。“信。”很久后,燕恒的声音才想起。如何不信呢,他便是重生而来,拥有前世记忆。“如果一个人前世过得不太好,今生是不是就会过得好些?”“或许吧。”燕恒道:“凭心选择,若还是选了前世路,那结局必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谢谭幽道:“那若是一个人有着前世记忆呢?”“何意?”“假设,如果一个人有前世记忆,前世结局不好,他定然会改变道路,让自己过得好些,改写自己悲惨结局。”谢谭幽便是这样的,不止是因云启和谢音柔的关系,也是因前世梦中,觉得云启很坏,而燕恒又万般的像那少年,所以,她才远离云启,从而想在燕恒身边,借他之势。“那若是此人还是选择了前世路呢?”燕恒嗓音轻淡,却又有几分认真。“怎么会啊。”谢谭幽摇头笑出声:“前世落得那样的下场,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会选择另一条路,远离危险之人。”“这样的人,是傻子吗。”燕恒喉头滚动,看着谢谭幽含笑的双眸。“那肯定啊。”她见到了自己的部分前世,所以她信有人会带着前世记忆。但她不信有一个人傻到明明有着前世记忆,还是选了同一条路。这不是纯纯傻子,找死吗。“不过也不能说的太绝对。”谢谭幽渐渐收了笑:“如若上一世过得好,他再次选择那条路,自然便是聪明之举。”“可若过得不好呢。”“过得不好?”谢谭幽皱眉看燕恒,目光带着怀疑人生:“过得不好还选这条路,这种人不是有病吗,死了也是活该啊。”死了也是活该。这一字一句,让燕恒身躯猛地一震。震的他心口发疼,疼的他久久都没有回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从不深究任何问题的他,忽然变得执拗起来,“可,若他只是想护着一人呢。”“什么人啊?在前世对自己很好的人?”若非前世待自己好,干嘛有了前世记忆就只想着护一人。燕恒抿唇,终是没有再开口。没有很好。怎么说呢,好像什么都没有。估计,真的是病了。也是如谢谭幽所说,活该死。可他,悔吗。没有的。两世到如今,从没生过任何的悔意。燕恒和谢谭幽在山洞不知坐了多久,黑云几人才赶来,浑身湿透,血腥味浓重,不知是旁人的还是自己的。一见到燕恒,黑云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燕恒,燕恒没有接,只是淡淡道:“先回府吧。”“是。”一群暗卫迅速隐道暗中,只剩下黑风与黑云。燕恒受了伤,不便坐马,与谢谭幽一同上了马车,一路上二人都未在开口说话,燕恒闭目养神,而谢谭幽时不时抬眼看他,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燕恒的心情似乎不大好。全身上下只透着一个字。悲。原以为,这样的人是真的冷心冷情不会难过的。可是,生而为人,谁又能没有七情六欲呢。只不过是没表现出来了。今日,她看着燕恒便能感受到他的悲,那他到底该是多难过啊。抿了抿唇,她想出声慰问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看他一次又一次。直到马车停下,到了燕王府,看着燕恒睁眼下了马车,谢谭幽才没忍住,掀开帘子,也下了马车。“燕恒。”她唤道。燕恒回头看她。谢谭幽偏了偏眸,笑了笑:“我会酿梅花酿,待我酿好了第一个给你尝尝好不好。”母亲说,不开心时吃点好吃的便会很开心。可她现在没有好吃的。燕恒这样喜爱梅花,梅花酿他应该也是喜欢喝的,到时,她便天天给他拿来,这样,他便不会再皱眉,也不会悲,心情会好些。谢谭幽笑起来真诚又好看,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让人不敢直视。许久后,燕恒才缓缓点头。“那就这样说好了。”“嗯,回府去吧。”回到府邸,银杏正在院外徘徊,见她回来了,赶忙迎上去。“大小姐这是去哪了?可急死奴婢了。”银杏今日已经能起身,可谢谭幽还是怕她没好全便没让她跟着出门,眼下实在庆幸,银杏没有跟着,若是跟着她,说不定又会受伤。“京城就这样大,你怎么总担心我丢了。”看着银杏好起来,她也由衷高兴,笑着调侃她。“奴婢当然怕啊。”银杏说着便上前扶住她,却在触碰她腕间时,感受到她衣裙上的湿气,这才发现谢谭幽今日仙气袅袅的蓝色衣裙此时多处暗红,凄惨的可怜。银杏面色当时就白了。“不是我的血。”谢谭幽抚了抚衣裙,道:“遇到了些危险,好在大难不死,只是有些累。”“银杏,可否劳烦你替我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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