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竭力为您解释了,可架不住夫人眼线众多,权势滔天啊。”
“……哦。”男人不知想到什么,表情古怪。
安然压低嗓音:“正在庭院里等着呢,建议您今晚还是去外头躲躲……哎,少爷!”
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充耳不闻,如一抹游魂般往苑内晃去,小厮满脸莫名其妙:“这是……撞着什么山野精怪了?”
庭廊下,唐姝瑷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恨恨骂道:
“这臭小子,人家郡主活泼开朗又不失温柔大方,哪里配不上他了!全程撂脸子,分明是故意刁难!最后更好,叫家仆陪王府千金,自己跑去送什……什么捕头?苍天呐,我又多了一个需要绕道而行的人!”
“放心,梁王年后离京,你与梁王妃再碰面的机会极低。”平津侯温声宽慰。
“我愁的是那个吗!”美妇气呼呼道,“你怎么一点也……”
未尽之言卡在嘴边,唐姝瑷瞪着从面前大摇大摆经过,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儿子,愣了半晌方回过神,怒道:
“卓行之!别以为装聋作哑,便能逃过一劫,你说说,这个不要,那个嫌弃,是打算找九天玄女……”
呯!回应侯爷夫人的,为紧紧甩上的两扇房门。
“兔崽子……”
火气登时上了头,美妇撸起衣袖,刚想迈步,被平津侯一把拉住,语重心长道:“姝儿,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即使是子女,亦应如此,凡事别太过。”
这是自家夫君头一回明确阻拦,唐姝瑷听懂其中含义,泄气的垮下双肩,嗫嚅:“我、我没法多生,只能寄希翼于策儿,望他早日满足父亲的心愿,这样……这样你回唐家庄,就不用看族老们的脸色了……”
“唉,你啊。”卓承允叹息着将爱妻揽进怀里,“看了几十年,早习惯了,再说,把北邺首富的独女娶回府,不得付出点代价。”
环着夫君的腰,美妇闷声闷气道:“我又没害他,况且,一直有给选择权啊。”
轻捏妻子的鼻尖,平津侯揶揄:“当年唐家安排的选择,你看中了么?”
“我才瞧不上那些歪瓜裂枣。”侯爷夫人娇嗔着,昂起下巴,“我唐姝瑷何等挑剔,非人中龙凤不嫁!”
“所以啊,儿子完美继承了咱俩的挑剔,合情合理。”搂着美妇的肩往苑外走,卓侯爷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不过,我有预感,春天快到了。”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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