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委屈换成了谢云殊。
“呜呜呜,没天理,老婆让我独自一人独守空房,还不能让我抱怨,连半点不行都说不得,我人都要碎了!呜呜呜!”
“果然是在外面养了小狐狸精,就忘了家里苦苦等待的原配,到底是喜欢外面的野花,我的命真苦啊!呜呜呜呜!”
祁蔓动了动身子,把脑袋探了出来,向来禁欲的男人,突然间化成了小哭包,竟如同孩童一般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再配上那张惨无人寰的俊脸,让人心生怜惜。
愧疚感涌上心头,祁蔓小嘴微张,一脸懵逼的询问着叁叁:
“叁叁,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毕竟还从未见过谢云殊这般。
谢云殊向来一副禁欲模样,唯有遇到她时才会变得有些柔和,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同孩子一般,委屈的哇哇大哭。
【叁叁也不知!】
如今谢云殊的身份可不是它招惹的起的,夫妻之间的小情趣罢了,它这个做统子的也不好插手,还是老实巴交的呆着好。
谢云殊哭得越来越凶,嘴里的控诉也越来越大,那种罪名扣在祁蔓的头上,让祁蔓羞愧感和愧疚感涌上心头。
京城再遇王慧
祁蔓无奈起身,将谢云殊拥入怀中,轻拍其背部,柔声细语的安慰着:
“我以后多陪陪你,莫哭了!”
谢云殊双手抱住祁蔓小脸,强迫其对视,眼角微微泛着红,语气有些哽咽:
“说话算数!”
“嗯嗯!”
生怕又惹急了面前人,祁蔓连连点头。
有了祁蔓的安慰,谢云殊这才停止哭闹,没好一会,便调整好的情绪,哪里有哭过的迹象?
祁蔓:家人们谁懂啊,说来禁欲的丈夫,居然突然化身成了小哭包。
这段时间,谢云殊恨不得将祁蔓拴在裤腰带上,寸步不离。
两人在家中蜗居了几天,谢云殊轻搂的祁蔓,在其耳边低语,柔声细语的哄着:
“跟我去公司转转?好不好?”
谢云殊温热的呼吸在耳垂处喷洒,祁蔓身子一颤,往男人的怀里又缩了缩。
虽在家中带着舒适,但祁蔓对谢云殊有求必应,想都没想便点头应下。
男人喜上眉梢,将女人往怀里带了又带,喜悦的含住怀中人的耳垂。
后者又猛的一颤,娇嗔了一眼谢云殊,咬着牙说道:
“不许再挑逗我!”
不知从何时开始,耳垂和颈脖都变得异常敏感,全然经不起挑逗。
可男人就好似未曾听见一般,用牙齿轻轻婆娑着祁蔓软嫩的耳垂。
祁蔓身子一颤又一颤,气急败坏的转身,环住男人的颈脖,气鼓鼓的说道:
“这可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