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低低呜咽一声,老老实实闭嘴,喝酒果然误事……
“看着我。”
憋屈心理正浓,她被林瀚睿这命令意味深重的口吻打断,仰头顺从他。
“老婆,小三游戏结束了,今晚我陪你玩法官和罪犯的游戏吧,会更有趣。”
梁尔璐睁大眼,立刻抵住他并没有靠近分毫的胸膛:“我喝多了,没力气!”
“不需要,我还不够惯着你?哪怕是关你一辈子,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报警?你不可能有机会的,可惜我不愿意真让你变成空洞破败的玩偶娃娃,偏就爱你这一身不服我的犟骨头。”
控制距离的手腕忽然遭男人攥入掌心,牵带她往前一纵,错愕犯懵。
“宝宝,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
梁尔璐极力忽略林瀚睿落在她耳后的温热气息:“去学你哥是怎么惯着我的!”
谈崩了呗,横竖都死定了,她才不收脾气。
颈窝两排牙印的刺痛鲜明,林瀚睿小幅度眯眸:“太麻烦了,不如这样?我们玩游戏的同时,由你亲口告诉我,他这漫长的二十二年以来都是怎么宠你的,如果你不说就会受到惩罚,加倍。”
深陷的唇齿没停歇太久,他抬高梁尔璐的下颌,凝看她神色倔强地蹙拢了细眉,尽管脸颊被捏得檀口微张,稍露莹莹贝齿:“真美,我恰好有礼物送你。”
卧室重归冷清。
林瀚睿无声坐床沿,注视被窝内累极睡沉的女人,而后轻缓起身。
捡回家门口因夜风吹开了几页的离婚协议,他上楼转道去影音室,一把将这卷废纸扔进垃圾桶。
影音室内置的家具只有一组沙发,直直相对的整面墙高挂巨幅幕布,使得空荡平方愈显宽大。
u盘内满是领证跟拍的照片,他选中一个视频播放。
毋庸置疑,画面里是自己在结婚,而林瀚睿表情淡漠得似在看陌生人。
不记得。
他什么都不记得。
挣扎却足够贫瘠,他舒展少许眉心,从睡衣口袋拿出一串链了球的澳白珍珠项链,正中最大一颗主珠的粉润光晕在视频光线辉映下,流转得贵气,却也浮艳。
直径二十毫米的澳白珍珠已算极限与稀有,但仍是小了些。
果然,珍珠配她,极衬。
林瀚睿放回项链,抽离手之后无所谓着抹掉几个指尖沾染的湿润,他倒带视频进度,重新开始观看。
甚至没过几秒,房门被从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