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承又眯起眼睛笑道:“哥哥可真疼嫂嫂你啊。”
贺兰慈还没来得及跟带刀炫耀,结果全从他这便宜弟弟嘴里说出来了,虽然他人很讨厌,但是说的话奉承了贺兰慈,都是很受用。
带刀听了后,真的是受宠若惊,他还以为主子不待见自己……原来主人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
鼻子一酸,眼眶子就湿润了。
贺兰慈经过上次打了他后发现带刀总是默默地哭,看他一副强忍眼泪的模样,有些得意又有些心疼。
他拍了拍带刀的肩膀,说:“你以后听话,我还会更疼你。我的人,不是什么野狗都能上来咬一口的。”
见带刀不应话,又捏了捏带刀的脸,威胁道:“听到没有?”
带刀小声地回答道:“是。”
贺兰承见状,立马狗腿子一样蹭了过去,“哥哥,今晚的晚饭你看……”
他的身子俯着,眼睛往上看,像个咬了人家鸡得意的黄鼠狼。
贺兰慈心情大好,说“那就依你的,走吧。”
贺兰承就知道把他哥哄高兴了事基本都能成,他哥虽然是出了名的脾气坏,都是让自己爹宠出来的,但是你只要顺着他的毛往下梳,让他有面,让他高兴就成了。
反了你了
贺兰承的院子虽然不如贺兰慈那边讲究,但是好在他审美不错,布置地相当雅致,贺兰慈来了之后倒也没有挑太多刺。
只不过说他的院子布置的像菜园子,书房里挂的字画差了些,屋里的摆设庸俗了些。
贺兰承一边听着他哥挑毛病,一边点头哈腰说下次他来之前一定改了。带刀倒是一眼看上了他养在后面笼子里的兔子。
贺兰慈离着兔子十米远,就用手挡着鼻子,说:“脏死了。”
那俩兔子身边还窝着一圈小兔子,像酥酪糕一样小小的,软软的。
在暗卫营里哪里有兔子看,只有门口栓的那只老的快归天的大黄狗,瘦骨嶙峋的但是模样很凶恶,毕竟死人肉全喂到它嘴里了。
贺兰承见带刀喜欢,便立马说道:“嫂嫂要是喜欢,临走带一对走吧。”
贺兰慈立马严词拒绝道:“不行。”
他可不能让这玩意儿到自己园子里去拉屎。……即使这小兔子看着很可爱。
带刀直接焉焉地回来,跟在贺兰慈旁边,虽然心里确实很想提一对走,但是自己主子发话了,不让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