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歹也是贺家的小主子,贺娇没受过委屈和磋磨,是金枝玉叶娇养大的,和那些侍婢都不一样。
她灵动鲜活,就如绿叶初生,看着就让人想要逗弄。
贺步权面露遗憾之色,正要离开的时候,贺娇瞥见她了。女孩犹豫片刻,还是出了亭子,给他行礼:“父亲。”
说完,就立在了一旁,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在害羞又像是不好意思。
贺步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应了一声。觑着女孩美丽青涩的容颜,卷翘的眼睫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看得男人鸡巴都硬了。
他就近找了个贱妾的居所,把人折腾一通,才泄了身下的欲火。
只是这心头却越发痒痒了,贺步权只得让楼术找了好几个和贺娇年龄相仿的来。
一夜御五女,给几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开了苞,看着她们鲜嫩的肉体,却觉得完全没有以往的性趣了。
看着耷拉着的兄弟,贺步权也不继续操人了,拿着各种性具,把几个初尝人事的小姑娘折磨得半死。
那段时间,他脾气暴躁得厉害,脸色阴沉如雷霆。主院里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还是有不少挨了罚。
姜仪这个女人真是善于观察,贺步权眼神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仪儿可真是为爷分忧,昭儿长大后,也来伺候爷,如何?”
姜仪低眉顺眼,却掩饰不住那股媚到骨子里的风情:“那是她的福分,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像她那般和家主血脉相连,又得家主垂青呢?”
这个她,也不知道是指谁。
贺步权内心的想法得到了肯定,本该如此,他是这个世上最尊贵的人,贺娇不过是他的一条血脉而已。
他操流产过那么多女人,这生下来的和没生下来的,区别又能有多大?
这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和女儿乱伦又怎样,只要他想,贺娇就得乖乖给他操。
但对贺昭,他是实打实地没想法。他是变态,但也是个有品味的十分挑剔的变态,还不至于会对襁褓中的婴儿做什么。
但贺步权经姜仪这么一点,一桩心事就这么除去了。
他看着不遗余力讨他欢心的女人,像挠小猫一般,挠了挠她的下巴:“南山池采集到一斛珍珠,我让楼术送来,给你做一条项链。”
姜仪低头,乖顺地应了,眼神却闪了闪。
她也是猜测贺步权对贺娇起了心思,毕竟男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将贺娇和那几个同样十三岁的女子一联想,她很快便想到了男人烦恼的是什么了。
姜仪是从烂泥里爬出来的,论起心智手段,另外两个远不及她。
这贺宅里的女人,都把贺步权都作天一样。
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哪怕是谢远春也是如此,她虽有自己的思想,但她猜不透贺步权的心思。
贺步权是个变态,他有许多阴暗暴虐的念头,可能有时候自己也很矛盾。
在这个时候,他就需要人肯定他,认可他,而不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仰慕崇拜。
她之所以能从一个性奴爬到三夫人的位置上,靠的就是这点。
她那口逼是还不错,但再极品的名器,男人也会有操腻的一天,所以要给予贺步权源源不断的新鲜感,才能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