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在屈突申若也是背着紧缚的玉臂,竭力收着玉足脱下第二只靴子后,撅着赤裸的肉臀,慕容樱有着两只可爱小虎牙的小嘴儿又一次咬在了屈突申若的裤裆上,不过照比靴子,堆成一堆儿的裤腿儿明显比马靴难脱了不少,这头屈突申若抽着玉足,那头慕容樱咬得银牙都疼了,也没把马裤脱下来。
最后还是另一面纳兰昭又提醒道咬裤腿儿,一只一只的把裤腿儿先褪下,被紧缚着的慕容樱这才清醒过来,帮着屈突申若将马裤完全脱了下来。
一双美脚终于自由了,在十几个鲜卑贵族女骑士还有个鲜卑公主大气儿都不敢喘的注视中,第二次忍着股绳勒屁股的难耐感觉,小嘴儿里满是生命精华的腥气,咬着银牙,屈突申若再一次平躺着将身体伸展到了极限,这一次虽然还有自己一对儿壮观的奶子遮挡视线,不过好歹有着同样深邃的乳沟一线生机,而且没了马裤的舒服,屈突申若的美脚变得灵活了许多。
在鲜卑女骑士们大气儿都不敢喘的注视中,玉足都抻直了,晶莹的两只脚趾颤抖中触碰了已经绣了一半的匕首两下后,屈突申若终于无比艰难的用脚趾夹起了匕首来,这下,被俘的所有鲜卑女骑士真是全都松了口气儿。
夹着匕首缩回了身体,再次,屈突申若用脚把匕首送到了慕容樱的身旁,侧躺在沙地上,牢牢紧缚在背后的小手摸索了几下,将匕首摸在手里,左手扯五花大绑固定着手腕的绳柱,慕容樱恶狠狠的切割了起来,直割的铁锈都飞溅,好半天,又是一声令人提气的咔嚓声,牢牢捆绑在背后一天多了的玉臂,可算被慕容樱从背后扯了下来。
手都被绑麻了,难受得活动开血液,第一时间扔了匕首,慕容樱迫不及待的用衣袖狠狠擦着自己俏脸,把那些令她格外羞耻淫辱的男人生命精华擦下去,旋即她又是急不可耐的捡起匕首,连裤子都来不起脱,屁股内还插着两支假阳具,急促的又是奔着屈突申若走去。
“申若姐,我这就为你松绑!”
“用不到,公主现在马上逃!”
“不行!我不能撇下你们啊!”
被淫辱了一天,眼看着有了逃跑的机会,纳兰昭等鲜卑女骑士无不是背着紧缚的玉臂,不由自主的微微向前跪了一步,充满了期待,可是挣扎着紧缚的肩膀跪起,屈突申若却是重重摇着秀首。
“只有一匹马!就算给我们松绑了也逃不出去,反倒是是耽误时间,被汉狗发现,谁都逃不了了!公主马上走!带大军回来救我们!”
“这儿是汉狗的运粮队,只要歼灭了他们,我大燕就赢了!”
这才醒过神来,尽管对被汉狗淫辱厌恶的无以复加,可是纳兰昭也跟着急促的劝说起来。
“是啊!殿下,快走啊!”
慕容樱也是杀伐果断之人,尽管不舍,可看着姐妹们如是说着,背着紧缚的玉手,满满都是期待的目光,咬着银牙,她终于重重一点头,揪着股绳狠狠割开,把插在自己屁股内的两根假阳具重重拔出来,呻吟中厌恶的扔在地上,又是揪着两支绑在自己乳头上的铃铛,也是恼火的扔了下,然后急促的提上裤子,连裸露的奶子都顾不上遮住,最后对着自己姐妹们重重点点头,一言不发中她翻身上马。
两座沙丘间这边已经是河水了,不过水并不深,马蹄子踩着水哗哗作响,慕容樱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公主逃了,可自己等人却还只能五花大绑着,淫辱的裸着身子被插着屁股跪在这儿,明天说不定还得继续受辱,说心里不发酸那是不可能的,跪着难耐的夹着肉臀目送慕容樱跑远,再一次重新跪向晋军军营放下,一个个鲜卑贵族女骑士全都是无精打采的。
公主,全靠你了!
咬着银牙忍着身子的酸痛与酥软,屈突申若重重的咬着银牙。
…………
次日清晨。
啪~
清脆的耳光声中,晋军头目凶狠的抽在了屈突申若的脸颊上,尽管也是武艺高强的一员女将,可玉臂牢牢的紧缚在背后,屈突申若依旧耻辱的被抽到了一边儿去。
不过尽管嘴角都被抽破了,流出一丝血迹,脸上多出来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儿,可是咬着银牙,屈突申若依旧一副桀骜不屑的模样一言不发的冷笑着。
“行了!”
这头晋军头目还想再抽,却被玄空腾伸手拦了下来,随意对车队边摇晃了下巴掌,不在乎的说到。
“人都跑了,你抽死她们也无济于事,把剩下的押到粮车上枷好,别再跑了!”
“将军,胡狗的大军就挨着我军不远,那娘们一定是回去通风报信了,不杀了她!我军危险啊!”
“知道了,本将自有打算!”
看着玄空腾不容置喙的模样,无可奈何下,拽着屈突申若的狗链子,晋军头目又犹如牵女畜那样拽着她就走,其余的鲜卑母马也是被从拴马桩上拉起,拉扯着就走向了那头的粮食车。
“上去,下贱的胡人母马!”
被操得发酥的肉臀被推着狠狠坐在粮车边缘的木板上,五花大绑的玉臂靠着粮车,旋即屈突申若的玉颈就被恶狠狠的用颈足枷枷在了车上,紧接着她那双大奶子又被粗鲁的塞进乳枷孔,狠狠地枷了进去。
尽管她雄伟的奶子枷在窄小的乳枷中,格外的不舒服,可是随着军士搬着她的玉腿向上,也把玉足锁在颈足枷的动作,屈突申若坚毅的俏脸上,却是始终流露着冷笑。
“下贱的骚母马!等着你就要被官军斩首了,你还得意什么?”
听着身边的讥讽,屈突申若还真是愣了一下,艰难的扭过秀首,从自己倒枷的玉腿缝隙中,看着身边那个也是被五花大绑,羞耻的开腿枷乳的小妞,她还真是惊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