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粉碎的那一刻总是会难受的。
林纳斯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他也曾被人称呼过剑道天才,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总是会在听到夸奖时沾沾自喜。
也正因此,从捧起的高台摔落时,那种忽然顿悟的脑子,让情商这种难以琢磨的东西有了经验一样的长进。
所以他无法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劝说依琳。
这半年多,她过的可能是真的非常的。
非常的屈辱。
以至于到了现在可以放下骄傲去陪笑,放下自己的意愿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他并不是很想探究依琳的过去,但是现在他也会忍不住的去想。
她是遭到了什么样的伤害,才会变得如此。
堕落?
林纳斯不太想用这个词,只是他也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
“不用这样,先好好休息吧,对你,对自己孩子也好。”
林纳斯蹲下抱住了那个啜泣的女孩,他的身体欲望让他硬的难受,但是他的信念在不断的鞭策着他。
依琳的抵在那皮甲上呜咽着,她感激林纳斯对她破碎尊严的保护。
她也想摆脱自己这种岌岌可危道德的心理,她也不想真的这么沦落成一个人人花点钱就能上的婊子。
把哭晕的依琳抱到床上,林纳斯看了那赤裸的身体一会,左右扭了下头,假装没人发现的一样去偷偷的摸了一下那个小腹。
好像有生命在里面流动。
林纳斯有些满意的帮那个眼角有些肿的女孩盖上被子,弯着腰走了起来。
充血充的太硬了,他又是强化自身派,那么多年下来积攒的本能在此刻都要爆了。
索性是平常也看见过那些交易不起的冒险者怎么导管,理智又觉得用手这么破了第一次不太好。
弯着腰弯用着有些昏沉的脑子想了一会,他还是选择跑回了家里去洗澡。
阿拉德还是有水龙头这种东西的,就是放冷水到桶里要很久,他摸索了好一会才弄出一个冰冷沾水的布料,想着先用来压住那杆挺拔的怪物。
只是刚好这么一碰,他脑子里就已经浮现了更多的画面。
刚刚的裸体和小腹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他甚至不能理解这种类似于突然发现性癖的概念。
“林纳斯先生。”
感觉像是出了幻觉,明明已经用冷水握着充血的肉棒十几分钟了,林纳斯还是能感觉到依琳在勾引他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
看到门外披着长袍,但没有用兜帽遮脸的少女,林纳斯的鼻子喷出了热流。
他还没和依琳说过自己家里位置,而且她不是已经睡过去了吗?
“外面有人和我说了您家里的位置,一直以来我都睡不好,会很快的醒来。”
那眼睛还有着流过泪的红肿,只是脸上又挂上了那种讨好式的微笑。
“我知道林纳斯先生是个好人。”
依琳脱下了长袍,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您的高洁会让我出卖自己身体时,会害怕想到你的眼神。”
步步的逼近,还有那个已经忍不住的血棒。
“请,让您,被我服侍过一次吧,这样我就能心安理得的卖身了。”
两个娇软的小手,释放着温度,分摊着冷水都无法压制的热度。
微微张开的小嘴,露出了些许粉嫩的舌头。